不多了,這才略有些遺憾的收回目光來,那頭葉世煥已經快把於舒豔衣裳都要扒光了,如果再繼續這麼下去,估計二人等下還會做出更多醜事來
一旁的柳絮等人也是看得滿臉通紅,聽著隔壁於舒豔止不住的呻吟聲,偶爾夾雜著一兩聲痛苦的哼唧,沒多一會兒就被葉世煥吞進了嘴巴里頭,幾人都滿臉不自在,看到明繡自個兒坐直了身子時,柳絮這才趕緊跟著一道將臉轉了開去,心裡暗罵這於家小姐怎麼也是系出官宦名門,怎麼如今這模樣,簡直比起青樓女子還要不如
“那頭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再鬧下去估計這兩位客人可要在酒樓裡把持不住了,萬全你去幫他們一把”萬全是周臨淵派來護衛的其中一人的名字,明繡說完這話時,嘴角邊的笑意令人不寒而粟,眼睛裡寒光微閃,那萬全下意識的就低下頭去,好似在自己面前站著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太子周臨淵一般,兩人之間的氣勢在這麼一瞬間,好像變得極為相似,他答應了一聲,這才低頭退了出廂房去。
隔壁廂房的二人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於舒豔剛有的清醒沒多久就被葉世煥略有些青澀粗蠻的舉動又給打碎,漸漸的,她的清醒好似在一種古怪的味道里變得有些模糊,雖然那味道後來漸漸淡去,但是此時葉世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二人正有些激動緊摟在一起間,樓梯口突然傳來了好幾聲腳步聲,只是沉醉在情愛中的兩人誰也沒能聽得見。
明繡側耳側耳細聽了聽,那一串凌亂的腳步聲她估計著最少有十人以上,而且中間還夾雜著萬全的講話聲:
“咱們夫人之前聽到隔壁有些不對勁兒,一時心軟,怕出了什麼人命關天的事兒,還煩請掌櫃的去瞧瞧才是,以免酒樓裡出了問題。”
走在他旁邊的掌櫃也是心爭火燎的點了點頭,他這酒樓背後是有人在撐著的,還靠著他平日打聽些訊息,要是這酒樓出了什麼事兒,影響了生意以後讓人不敢再來,那他還有什麼用?這麼一想,掌櫃的心裡就越發焦急,想起這些日子來的那對男女所說的話,以及老闆交代的事,掌櫃又走得更快了些,身後一些跑堂的堂倌以及看熱鬧的身份稍微高一些的貴人們都跟在他的身後頭。
一行人漸漸走得近了些,外頭人聲沸騰,將廂房裡的聲音壓下去不少,可是等走到門口時,眾人依舊是清楚的聽到裡頭傳來曖昧之極的喘息聲,讓人一聽就明白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眾人臉上的神情是一換再換,任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到廂房裡竟然是發生了這樣的事,那掌櫃的從一開始的擔憂焦急,到後來的滿頭大汗。
想到自個兒開酒樓的正經地方,被人家給當作了辦這檔事兒的去處,心裡就忍不住一把火氣騰的燒了起來,這等骯髒事兒,沒得汙了他的地方這對野鴛鴦就是忍不住了,也沒有道理在他的地盤兒上頭就開始做這檔子事情掌櫃的越想越晦氣,看到身旁那些看倌們幸災樂禍的模樣,以及幾個堂倌臉上也露出來的心照不宣的表情,更是氣不打一片來
旁邊幾個穿著綾羅年約四十許的中年男子眼睛裡露出一絲愕然,接著忍不住下意識的看了萬全一眼,萬全顯然也有些尷尬,好似沒料到這種局面般,臉孔漲得通紅,一副不擅言辭的模樣,憋了半晌,有些悶悶的道:
“我家夫人原本一片好心,沒料到……”他說完恨恨的看了那明顯有些愣住的掌櫃一眼,罵道:“沒想到你們客似雲來是這等汙穢下流的地方,平日還敢妄稱什麼高雅,來這裡簡直是汙辱了咱們”說完萬全忍不住滿臉嫌惡之色,看著掌櫃的一時間被他一罵好似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忍不住嫌棄似的又狠狠朝他‘呸’了一聲,好似氣得忍不住立馬就會撥腿離開這髒汙之地似的。
“客官,客官消消氣”掌櫃的滿頭大汗,看著萬全眼神不善的樣子,以及旁邊幾個身份尊貴的客人跟著也變了臉色,心裡不由暗暗叫苦,將廂房裡那兩個沒能忍得住就開始苟合的男女罵了個狗血噴頭,忍不住安撫似的道:
“說不準那裡頭並沒什麼苟且之事,只是巧合而已。”這話說出來掌櫃的自己也有些不太相信,聲音到後來越有些小,可是不管事情如何,事情也要趕緊解決了才好,以免得連累了自己客似雲來的生意。
“既然這樣,不如掌櫃的推開廂門,就能見著分曉了”萬全沉默了半晌,這才抬頭贊同似的點了點頭,附和了掌櫃的話,接著又說出了這一句看似替掌櫃的作證,其實則是要讓他們客似雲來名聲盡毀的事情,掌櫃的暗叫不妙,眼見著幾個客人已經跟著點了頭,而那位提議的客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直接一把大掌將廂門硬生生的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