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瑾小姐受到剛才的驚嚇,心還在跳動著,沒有反應過來,隔了一會才道:“嚴先生剛才翻譯很好,也是你上次說的那本書上面的翻譯嗎?”
“嗯,大概是吧。”蘇文瑾口中所說的就是泰戈爾《吉檀迦利》裡面的名句,於是自己就順口翻譯了過來,沒想到嚇到蘇小姐,嚴不聞於是抱了聲歉。
“蘇小姐也喜歡泰戈爾的愛情詩嗎?”嚴不聞看到蘇小姐心事重重,似乎有什麼心結沒有解開,於是問道。
蘇文瑾認為此事沒有必要和嚴不聞探討下去,而且嚴不聞撞破她的心事,讓她有點羞怒,於是撇開話題:“嚴先生,你的那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不也是一首愛情詩嗎?和泰戈爾的這句比起來也有異曲同工之意。”
“怎麼說?”嚴不聞疑惑,隨後想到蘇小姐一人孤獨坐在這花壇,明白蘇小姐是為情所困,也就自然理解,為什麼蘇小姐會帶著愛情的眼光看這首詩了。
蘇文瑾道:“無論生活多麼無助,都要追尋自己的所愛,你的那首詩也可以這麼理解吧。”
“其實不然。”
“嗯?”蘇文瑾有點詫異。
“不知道蘇小姐有沒有聽過泰戈爾的另一句:友誼意味著兩個人和世界,然而愛情意味著兩個人就是世界。”嚴不聞道。
蘇文瑾不理解嚴不聞的意思,問道:“什麼意思?”
嚴不聞道:“兩廂情願的才是愛情,一廂情願只能算是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