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幾天,嚴不聞多了很多應酬,比如本報社同一部門、其他部門的邀請,以及其他報社的邀請,每天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小蓉的意見也越來越大,終於將所有事情都做好,每天按時上班、下班,總算平息了小蓉的怒火。
像金化、卓林、錢文、羅興海這些其他報社的經理請吃飯祝賀嚴不聞當上主編,這種飯局吃一次就夠了,確定一下損失,他們也很給嚴不聞面子,每個報社只要一百的賠償,總共八百,以後大家還是兄弟公司,共創輝煌。
本部門的,嚴不聞做東請了他們一次,大家催著嚴不聞喝酒,嚴不聞沒醉,幾個女孩喝了幾杯敬酒,自己反而醉了。印刷廠的羅楊,請了嚴不聞一次,去了他家,家有一妻一女,家常便飯,也挺盡興。之後就是兩次部門間領導吃飯,和大家都熟絡了很多。
還有一些邀約,嚴不聞能拒絕就拒絕。和曹元岸的一次聚會,倒是邀請到了一位熟人,是上次前去新野茶會上認識的曹元岸的侄子曹凌淵,曹凌淵留學回來後一直在《滬報》擔任文學欄主編,曹凌淵有一股傲氣,但不善於隱藏。上次新野茶會表白蘇文瑾未果,又出了蘇文瑾明要嚴不聞手稿一事,讓曹凌淵耿耿於懷,所以這次見面途中,言語中一直暗含鋒芒,言下之意,似乎又想要較量一番。
嚴不聞自然是順手推開,無意和這位公子哥探討。
臨了,曹凌淵拱手道:“嚴先生,若有意向,可否一聚,蘇小妹、望瑜兄也在。”
“若無事,當去。”嚴不聞見曹元岸在一旁順水推舟,於是不好拒絕,就答應。
“近日,必有請帖送到府上。”
果然隔天,請帖已經到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