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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捧得越高,摔得越慘?

的問題嗎?還有什麼人不能進入河流什麼的,好笑呢。”

“是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嚴不聞指正道,“任何一個學科都有他的作用,哲學解釋了人類起源,也算是一門高深的學科。”

“哦,呵呵,是我說錯話了,不好意思啦。”秦媛媛莞爾一笑,用笑容掩飾自己的尷尬,自己對哲學方面知之甚少,剛才一番話倒是讓自己丟份了。

李元康也是一愣,之前就聽說嚴不聞不學無術,胸無點墨,怎麼說起英國人文,和哲學來頭頭是道,這反倒是讓李元康為難,不知道問什麼才能將嚴不聞問到。

於是就談到工作,畢竟你學的再多也是要吃飯的,吃飯就得工作,任憑你是留洋博士,還是博士後回來了總得找份工作。

李元康也就給嚴不聞介紹了王雲訊,趙袁琪,秦媛媛現在的工作,王雲訊進入了律師事務所,成為一名律師,也算解決了幾個案子,聲名顯赫,趙袁琪則是跟李元康一樣進入一家銀行,也是一名經理,秦媛媛則是在大學任教,教授中文,傳道解惑。

“文秀兄作為博士肯定是被各大公司搶著要,文秀兄可要好好斟酌呀。”李元康好意提醒,其實稍微打聽就知道,嚴不聞剛回來沒多久,現在還待在丈人家裡,沒有工作,屬於無業遊民。

所以李元康直接戳中嚴不聞的痛處,一個留洋博士還找不到工作,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爺。

李元康相信,嚴不聞肯定會惱羞成怒,憤而離開,到時候有王雲訊這三人作證,李元康就可以添油加醋的把這件事擴大,到時候只要是認識嚴不聞的人都知道嚴不聞是個沒用的洋博士,留學幾年,花了不少錢不說,連工作都找不到。

“我要是公司老闆肯定求著文秀兄來。”趙袁琪哈哈笑道,大腹便便,完全沒有讀書人的風度,更像是個市場小人。

嚴不聞冷笑一聲,現在李元康眼見問不住嚴不聞了,於是就扯到最後的殺招“工作”上。

“不勞各位操心,我已經準備先去我老丈人報社學習一段時間。”嚴不聞一笑而過。

“哦,報社,真是好地方啊,傳之於授之魚。”李元康一驚,掩飾內心的嫉妒,報社也算是個穩定的崗位,比銀行業過之無不及,真是有個好老丈人,比什麼都強。

“那文秀兄肯定是文學大家了,我就說嘛,哲學肯定跟文學沾邊,正好我們這有個才女,你們倆說句詩句玩玩。”李元康逮住機會順理成章的繼續扯道,拉著秦媛媛就讓她坐在嚴不聞旁邊。

“詩句怎麼能說玩,應該要品,沒文化。”秦媛媛眼睛一瞪。

“好,我嘴欠,你們慢慢品。”李元康輕輕拍了一下自己嘴巴,示意秦媛媛和嚴不聞繼續。

“正好,我最近沒事做,做了一首詩,你們聽聽看,可千萬別笑啊。”秦媛媛咳嗽了一聲,高聲朗讀道,她本就是文學系的高材生,作詩這種小事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天空的囚籠,霸佔了鳥的自由”秦媛媛朗讀完畢,就響起一陣掌聲。

“不錯,將天空比喻成囚籠,那鳥自然飛不上去,所以說霸佔了鳥的自由這是新詩代表之作啊。”李元康鼓掌完畢,自己解讀了一番,就好像做閱讀理解,反正不管有沒有這層意思,先說上再說,這樣也給足了秦媛媛面子,惹得她倩笑連連。

“沒這回意思,你別瞎說。”秦媛媛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裡面還是很開心,畢竟有人喜歡自己的詩,那麼自己也算有個才女的名頭。

嚴不聞看到秦媛媛這種表情,就知道現代社會那些女人嘴上不要身體老實的原因了,女人還是個矜持的動物。

“輪到文秀兄了,文秀兄才識淵博,肯定不會輸給一個小姑娘。”李元康道,這次肯定不會讓嚴不聞下得了臺,不管他寫出什麼詩,李元康都要鄙視一番。

李元康的小心思,嚴不聞怎麼會不知道,無論嚴不聞寫不寫,今天都下不來臺。

丟不丟臉嚴不聞倒是無所謂,畢竟他沒有文人的傲氣,在職場摸爬滾打久了,也就顯得很圓滑,無論怎麼做事都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坦,嚴不聞就是這種人,就算本來就在敷衍,也不會讓人看出來是在敷衍。

嚴不聞正好閒得無聊,這群人這麼有興致,他也不再推脫,腦海中回想起很多詩詞,一般古代詩詞在現在這個年代都不怎麼流行,都是些帶有現代色彩的詩詞比較受年輕人寵愛。嚴不聞立即就想到了大詩人徐志摩創作的一首詩,而且現在才1926年,他是1928年創作的,也就是說現在嚴不聞直接照抄也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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