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表面不為所動和嚴不聞喝了兩杯,互相誇讚了幾句。
臨走之前,陳康忍不住吐了出來,頓時雅間內一片魚腥味,不知道陳康吃了什麼,之後見到陳康吐出來,王涼亭也一陣反胃,也捂著肚子嘔吐不止,今天沒裝成大尾巴狼,還出了洋相,他們得老實一段時間了。
嚴不聞和曹元岸他們告別,經過這一晚,興隆報社裡面暫時就沒有人敢惹嚴不聞,你要敢惹,喝死你。
嚴不聞回到家,發現小蓉房間的燈還亮著,聽到動靜後,小蓉連忙跑了出來,之後捏著鼻子,嫌棄道:“你身上怎麼有這麼重的酒味。”
嚴不聞今天並沒有喝多少,加起來也只有一瓶黃酒,就相當於七八瓶啤酒,但縱然如此,身上的酒味還是去不掉,於是在小蓉的嫌棄聲中,被拖到廚房裡面,然後小蓉給嚴不聞準備熱水,放在一個大澡盆裡,之後又給他拿了換洗的衣服。
“姑爺,你好好洗著,缺熱水了就在旁邊的鍋裡自己添,我在外面等著。”小蓉拿著嚴不聞寫的小說稿在外面藉著廚房的燈光看著,很費勁。
嚴不聞趕緊喊小蓉進來,現在已經將近十點鐘,外面還是比較涼的。但小蓉不是太好意思,於是嚴不聞就讓她背對著就行了,順帶嚴不聞還能給她講講故事情節,給她分析一下。小蓉對這方面很感興趣,嚴不聞講到興奮的時候,小蓉不知覺的轉身,然後看到嚴不聞赤著的上半身,羞的又轉過頭。
“今天,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沒什麼,就是吃了頓飯,喝了點酒。”
“對了,忘了跟你說了,你要是下次喝酒,一定要帶上我。”小蓉忽然道,然後轉過頭看著將毛巾敷在臉上的嚴不聞,一本正經。
嚴不聞正舒服著呢,沒反應到小蓉話語裡面的意思,問道:“為什麼呢?”
“因為,因為,要是你喝醉了,跌跟頭就不好了……”小蓉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想想還是將心事埋藏在了心中,姑爺也許不願意聽這種事吧,我自己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小蓉將嚴不聞臉上的毛巾拿開,然後在嚴不聞耳邊大喊:“聽到了沒有!”
嚴不聞撓撓耳朵:“把毛巾給我吧,我聽到了。”
“嗯。”這樣,小蓉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
前兩天才喝了酒,昨天晚上又喝,早上醒來的時候頭就有點痛,自己的身體畢竟不像之前,以前經常應酬喝酒,自從到了民國後將近一個月沒喝,有點跟不上了,加上民國這嚴不聞的身體和自己在現代的身體根本不能比,所以有點反應也屬於正常。
每天鍛鍊也只提升了點體能,對於身體素質上面倒是沒有多大的提升,於是嚴不聞就想是不是該自己做點健身器材放在房間裡,恢復自己的八塊腹肌,和健碩的肱二頭肌,文人不應該弱不禁風,身強體壯才是應該有的,閒暇時文能治國,動亂時武能定邦,不求你會武功,至少別怏怏的,得有英氣。
早上醒來的時候,小蓉趕緊給嚴不聞端了一碗薑湯過來,說是喝了能解救,嚴不聞喝了一口,果然覺得腦海中的疼痛有點減輕,於是出門伸展了一會,吸收了點早晨涼爽的空氣,腦海中的痛感就徹底消失了。
回到房間,將剩下的薑湯喝掉,然後就開始吃早飯,油條還是主流,嚴不聞老丈人喜歡吃油條,當初老丈人還沒來上海,在江浙一帶闖蕩的時候,窮困潦倒,早上能有油條吃已經算是大餐了,那時候受了嚴不聞老父親的幫助,陳先生一直感恩在心,這才有了之後指腹為婚的事情。
這些事情也是小蓉告訴嚴不聞的,至於小蓉怎麼知道,那肯定是陳小姐之前告訴她的。
吃過早飯,嚴不聞早早的就來到了報社,一進門,門口掃地的老張就喊道:“嚴先生,早啊。”
“早。”
除了老張之外,一樓還有兩個昨天跟著一起去吃飯的,看到嚴不聞後,想到昨晚,嚴不聞的恐怖還歷歷在目,嚇了一跳,但也連忙打招呼:“嚴先生,早。”
嚴不聞笑了一聲,然後直接上樓。這些人既然不能喝酒,但為什麼酒桌上還放了酒,難道以為挨個敬一杯酒就能將嚴不聞灌醉,然後順利的套話?還是有酒有肉才顯得出文人氣概?估計是前一點佔據的多一點,但沒想到這點黃酒對於嚴不聞來說真沒什麼,對於這些不經常喝酒的文青可就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