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了,帶上我幹什麼,於是笑道:“行了,林大師,你別裝逼了,過了就不好了。”
嚴不聞懶得聽他吹逼,於是督促他快點,裝逼要適度,過了人家就覺得你是在吹牛了。
“哈哈……”一陣笑聲,雖然大家不知道“裝逼”這詞的含義,但馬上能明白這是一句貶義詞,這就是中文的博大精深之處,無論什麼詞,要是細細琢磨,還是能猜出它的意思來的。
旁邊的蘇文瑾秀眉一皺,仔細想著“裝逼”的含義,“逼”又為何物?蘇文瑾腦海中盤旋了很多個“bi”,也沒有想出來個名頭,最後想到也許跟“裝相”一個意思,想通之後,眉頭才鬆了下來。
四葉派大師林運臉色一紅,連忙閉口,惡狠狠的盯著嚴不聞,宛如一頭豺狼,行,你不是厲害嘛,等會有的是機會羞辱你。
嚴不聞根本不在意這所謂的林大師,小角色翻不起浪花。
清修派詩人張開連忙打圓場:“大家都是以文會友,傷了和氣就不好了,四葉派詩人林運也是知名人士,我們還是知道的,嚴兄憑藉一首《再別康橋》也成了大家,到時候大家都寫寫詩,誰更勝一籌比比就出來了,何必在這嘴上動功夫。”
葉進對著張開笑了笑,張開這場也是圓的好,擺明了要讓嚴不聞和林運比比,這樣茶會就有意思了,只是來春遊,大家也會感覺到沒意思。
葉進道:“大家去湖中心的涼亭吧,地方大,各位寫詩的可要把握好機會,中心石桌上,我已經安排好人放好筆紙,大家請吧。”
葉進領頭,張開跟在他身後,之後的林運朝著嚴不聞“哼”了一聲,也大步前去,隨後眾多男女青年蜂擁而去,曹凌淵也不懷好意的看了嚴不聞一眼,隨後陪在蘇文瑾旁邊前去湖中心的涼亭,嚴不聞最後跟上。
“各位,誰來領先做一首詩啊。”葉進問道。眾人順著前往湖中心涼亭的曲折小木橋上走著,看著橋下面的花鯉魚游來游去,很多男女青年分了隊伍,談天說地,好不開心。大家也知道,蘇文瑾不是那麼好泡的,最好退而求其次,找個備用的,泡不上蘇文瑾也不至於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很多男青年也是左右開弓,看到長的不錯的,就上去聊兩句,留下住址,等以後有時間上門拜訪。
林運等的就是這時候,當即站起來道:“今天我有感而發,當場做一首詩如何?”
“好!”葉進誇讚道,“不愧是四葉派大師人物,沒想到這麼短時間就有靈感了,不知道林大師需要的是鋼筆還是毛筆?”
林運被葉進誇的飄飄然,然後瞥了嚴不聞一眼,似乎在示威,笑道:“鋼筆就行了,我們是新詩詩人,不用那麼老套的毛筆。”
聽到林運這番話,原來看魚,看湖,泡妞的男女青年們都聚攏到湖中心的涼亭。
“久仰四葉派扛鼎林大師的名聲,今天有緣見到林大師親手寫詩,真是幸事。”
“四葉派從自然入手,清新自然,清新脫俗,我們真得好好學學。”
“不知道林大師準備以什麼為點?”
眾人捧道,讓林運一陣得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首詩並不是剛才隨興所作,而是作了有一段時間了,就是準備在茶會上公佈的。要是隨興所作,難免會有疏漏,林運相信,這首詩一出,估計就沒人想作詩了,比不過啊。
林大師小蓉滿面,挽了挽袖子,然後旁邊一個服務人員給林運把紙張鋪好,林運拿起鋼筆,比劃了一番,就笑道:“那我就先作了,獻醜。”
林大師硬筆書法很不錯,寫出來的字看上去就跟一座座巍峨的山嶺一樣,葉進看過去,將林大師寫的字讀了出來:“山間人……”
葉進笑道:“大家稱林兄弟為林大師也不過分,這詩的名字起的就非常好。”
眾人附和著點頭,不少人看到林運的得意樣子,心中也是不以為意:“山間人,我還水中人呢,看看他寫的什麼玩意,大家恭維你兩句,真把自己當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