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嗎?
林運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攔住蘇文瑾。
蘇文瑾沒想到又來一個不要臉的傢伙,冷冰冰道:“我要走,你還能攔得住我?詩好不好大家心裡面清楚,我反正認為《一代人》好,我喜歡就行,我跟你說什麼大道理。”
“既然蘇小姐這麼說,我無話可說,告辭!”林大師怒氣沖天,又不好發作,再在這待下去只能自找沒趣,於是搶先離開。
“文瑾,是我的不對,我不該生氣。”曹凌淵連忙道歉,換來的只是蘇文瑾的冷漠。
嚴不聞將手稿遞給蘇小姐,笑道:“蘇小姐過獎了,這手稿就當是送你的見面禮,行了,蘇小姐,我就先告辭了,今天還有事。”
嚴不聞對著蘇小姐笑了一聲,眼神挑逗了一下,蘇小姐趕緊轉移眼睛視線與嚴不聞輕挑的眼神相錯。嚴不聞笑了笑,就離開涼亭。
這下已經沒有人攔他了,有很多女青年還跟過來自我介紹和送別,嚴不聞回回禮,這首詩坐實了嚴不聞的才能,讓他們之前對嚴不聞的不當言論,和猜忌都終止了。還有不少的女青年心目中已經將嚴不聞當成男神,只恨當時不夠勇敢,沒有要到嚴不聞的手稿,讓蘇文瑾得到手。
……
曹凌淵也不過如此,聽曹元岸說的名頭倒是挺唬人的。嚴不聞笑道,早知道不浪費時間來這什麼“新野茶會”,讓我好找。
嚴不聞中午吃過飯就準備過來,但這湖周圍都是民宅,將這湖隱藏在了裡面,這邊就像個小公園,嚴不聞走到外面愣是沒發現裡面有個湖。這才耽擱了點時間,
嚴不聞早早回到家,就看到小蓉準備出門。
“姑爺,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要去參加茶會的嗎?”小蓉奇怪的問道,現在才過去了兩三個小時。
嚴不聞笑著回應:“已經去過了,作了首詩就回來了。”
“詩?”小蓉興趣上來了,問道:“什麼詩,還是像康橋的那種嗎?早知道我也過去了,那麼多人肯定有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首詩只有兩句,我念給你聽。”
小蓉趕緊制止嚴不聞:“先別,進去再講,你說,我默寫下來。”
“你不是要上街的嗎?”
“哎呀,不急啊,早去晚去都一樣。”
於是小蓉就坐在嚴不聞房間的椅子上,嚴不聞用手撐著桌子,然後到:“這首詩的名字叫《一代人》。”
“嗯,一代人……”
“你準備好了嗎?我可要說了。”
“你說吧。”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小蓉寫完,嚴不聞看著小蓉的字跡,被驚呆了,現在小蓉寫的字跟嚴不聞有點相似,也是硬筆行書,只不過小蓉還不是很熟練,字型有的地方轉承不夠流暢。
“還有呢?”
“沒了。”
“就這幾個字?”
“我不是說了就兩句話嗎?”
小蓉拍拍頭:“嘿呀,我忘了,姑爺你這首詩可比那《再別康橋》簡單多了,而且還挺有意思的。”
小蓉能認識字就很滿足了,也不懂這詩裡面的意思,不過只要是姑爺作的詩,小蓉覺得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小蓉忽然抬頭看著嚴不聞:“你看著我的眼睛。”
嚴不聞奇怪道:“怎麼了?”
“是不是黑色的?”
“不是,好像是棕色的。”
小蓉輕哼了一聲:“我看你瞳孔也是棕色的,那你為什麼寫黑色的眼睛?”
小蓉認真起來,嚴不聞也沒有辦法,只能解釋:“你不覺得黑夜給了你棕色的眼睛比較奇怪嗎?而且不認真看,眼睛卻是是黑色的。”
小蓉抿著嘴笑道:“我不介意的,姑爺你把這首詩送給我好不好?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這首詩,比《再別康橋》都喜歡。”
嚴不聞於是拿起筆在小蓉寫下這首詩的稿紙上,寫道:“贈小蓉!”
“今後這首詩就是我的了,你可不許給其他人哦。”小蓉想了想,然後拿出一個手帕,道,“姑爺,你把詩寫在這手帕上面,紙太容易丟了。”
“你不是會寫嗎?”嚴不聞問道。
“字沒有你好看啦。”小蓉催促道,“你在下面寫,嚴不聞贈小蓉。”
嚴不聞點點頭:“行,你要什麼字型,楷書,行書,草書或者隸書,挑一個草書和隸書寫在手帕上估計不大好看,就楷書和行書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