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們為什麼在這,還有是你要非禮她?”
嚴不聞冷聲質問,那邊的胖子傅寬嚇的一跳,然後反駁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我絕不會幹那種事。”
“哼,剛才是誰要上來扒我衣服的,有膽做,沒膽承認了?”於碗躲在嚴不聞後面,斥道。
“你!”傅寬被當場抓住,也無話可說,只能氣急敗壞。
“於碗偷了我的懷錶,而她不承認,所以我們才要扒她衣服。”趙海道,真是晦氣,馬上要成功,半路殺出個人來,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懷錶從於碗手中要回來。
“懷錶?你這師哥丟了東西,還會栽贓陷害到師妹身上了?”嚴不聞笑了笑,而趙海聽到這句話氣不打一處來,道:“肯定在她手上,今天你們是交出來也得交,交不出來也得交,你們也就兩個人,我們這三個,看誰硬氣!”
趙海丟失了懷錶,本就是一肚子火,現在他們還在這扯皮,趙海已經沒有閒心跟他們扯,直接眼神示意傅寬和王玲動手。
就在這時,有兩人跑到嚴不聞旁邊:“大哥,我們過來了,怎麼樣呢?”
“出什麼事沒有,大哥,你別慌,我們找了兩根鐵棍。”
“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