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雅麗睜大了眼睛,眼裡閃起了一抹淚光。“她一夜都沒睡,坐在那兒寫啊寫啊,她寫了封信給你……”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他。“早上五點,她就搭最早的一班火車走了。”
他接過那信封,瞪著信封上的字:
“
留交
喬書培
“他心裡有些明白了,有些相信了。他忽然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忽然覺得太陽變成了黑色,他把身子靠在牆上,腦海裡還有份掙扎著的思想,和殘餘的理智。
“為什麼?”他喃喃的說:“為什麼?早上五點鐘,那時我已經起來了,我還來得及阻止她,……火車?她到哪兒去了?”他一把握住了雅麗的手臂:“她的地址呢?給我她的地址!”
雅麗掙開了他的掌握。
“沒有。她根本沒告訴我她從哪兒來,或者要到哪兒去。我也不知道她的地址。你為什麼不看看她的信呢?或者,她會在信裡寫得清清楚楚,或者,她會在信裡告訴你她在什麼地方等你!”一句話提醒了喬書培,放開了雅麗,他慌忙抽出信箋,一看,竟密密麻麻的寫了好幾張信紙。心裡就涼了一半,不祥的預感,立刻把他牢牢的抓住了。握緊信箋,他不再追問雅麗,就徑自往海邊走去。他又回到了海邊,回到那岩石前面,回到他們昨晚接吻擁抱的所在。他在那岩石上坐了下來,攤開信箋,好久好久,他不敢去看那字跡。最後,他終於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