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說她壞,”喬雲峰憂鬱的微笑著。“書培,你爸爸是個書呆子,還有些書呆子的觀念。那殷家整個家庭太複雜,和他們沾上了,只會惹麻煩,雖然你還小,算我未雨綢繆吧,我不希望你和他們家有來往。行不行?”
喬書培抬頭看著父親,父親那憂鬱的眼神使他內心酸楚,從小,他和父親相依為命,從沒有什麼事違背過父親。何況,他並不覺得和殷家來往有什麼好處,父親的話很對,從上學第一天,他就為了殷采芹的好意,而和殷振揚打架。從此就沒有天下太平過。真的沾上他們殷家,確實只會惹麻煩。不和殷家來往,對他也沒損失,於是,他點了點頭,順從的說:
“好的,爸爸。”喬雲峰笑了,把手按在兒子的肩上,他的笑容裡有些淒涼,有些落寞,有些深沉。
“別怪你父親這麼早就干涉你交朋友,我只怕──”父親的聲音低得像耳語:“你會步我的後塵。將來,我會告訴你。”
他不敢去追問父親,他對喬雲峰,一直是有敬,有畏,有愛的。反正,他瀟灑的聳聳肩,和殷家不來往,對他也沒損失!真沒損失嗎?當晚,他就發現自己對父親的一句承諾未免太草率,太沒經過思想,太迷糊……而首次感到某種若有所失的情緒。那晚,學校有個盛大的同樂晚會,為了歡送他們這些畢業生,表演的都是在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