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好想再去抱抱她軟軟的身體,但是現在都不能了,一句話不能說,一個字也出不了口。他們默默地對望、凝視,千言萬語只化為熟悉的微笑,沒有埋怨,只含遺憾,流水讓他們相逢,柔風代他們傾訴,古鎮見證著這場離別。
船兒帶著梁芝潔穿過廊橋,在他們的回望中,她向另一頭搖去,搖去,漸行漸遠,無聲無息,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
相望淚眼,竟無語凝噎。林易渺見她消失在石橋和民居那頭,心有所失。又有小船從橋下劃過,卻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他們誰也不再屬於誰,也不該相互想念誰,從今往後又將天各一方,他靠在廊橋的柱子上不覺愴然神傷。
就在他低頭嘆息之時,發現手中還握著那捲雙人剪紙,他把它捧起來,放在眼前,輕輕撫摸,那裡有著苗習悅的溫情。他提醒自己,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說對不起她的話,千萬千萬不能讓她心生裂隙。過去的事已經過去,握在手中的,才最真實。
他振作了精神,往回趕去。
編輯們還在老奶奶那裡熱鬧著,看見他也沒看出什麼異樣。
苗習悅見他回來了,怨道:“去衛生間的嗎?怎麼不說聲?”
林易渺抓了抓腦袋,內疚地笑道:“怕掃你興,不說為好。”
輪到苗習悅剪側面剪影了,她站直了身,讓老奶奶從側面看著她,為她剪出側面頭像,深藍色的。只見老奶奶仔細看了她一會兒,隨後三下五除二,不過就一分鐘功夫,一張藍色的剪影就展現眼前,苗習悅的鼻樑、嘴唇、下巴、髮式,如影子投到紙上,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