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又何必?北京的確太冷了,我真不適應,進了屋就不想出門。你適應這裡了吧?”
林易渺說:“氣候好適應。我只是不適應北大。”
梁芝潔有點意外,還是笑道:“暫時的,別急。你的適應力應該沒問題。”
林易渺說:“北大文武雙全的精英學生太多了,比比皆是。就是同年級的新生,聊起國際大事、體育賽事和投資專案來像拉家常,我卻這不懂那不清楚,不敢亂說話。”
梁芝潔笑道:“生活的環境不同,關注的事也會不同。何況,那些擅長聊的,未必就是擅長做的,不必和他們相比。”
林易渺顯出憂鬱之色:“沒法不相比,以前自以為是眼界寬闊的雄鷹,和他們一比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就是英語聽力和口語,我比他們也差好長一截,練了這麼久,也差好多。”
梁芝潔安慰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必有那麼大的壓力,盡力就好。”
林易渺說:“在這裡,想在某方面出眾都很難,我真是滄海一粟了。寧為雞頭,不為牛後,真是那樣的。”
梁芝潔說:“作頭有作頭的煩惱,作尾有作尾的自在,不必事事都爭強好勝的,心裡坦然快樂就行。當年,我就是喜歡輕鬆的生活才回利音的。”
林易渺呵呵地笑起來:“你這麼說我倒坦然了,我會適應這裡的。也許,為了你,我會回利音。”
梁芝潔說:“不許你一葉障目!”
林易渺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這也是一葉障目?”
梁芝潔嘆了口氣,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懂嗎?”
林易渺說:“懂。那是因為前生我為你摘了一朵潔白的百合花。”
梁芝潔奇怪地看著他。
林易渺說:“我夢見我們的前生了。我們本來攜手投胎到人間,路上,我被一朵百合花所吸引。我就放開你的手,去摘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