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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面,她說:“偷窺呢,你那什麼眼神兒?”

助產士是那晚過來值班的,先前並沒見過,聽她一說,回頭看向他的表情既驚懼又鄙夷。

陸程禹只好解釋:“我是孩子他爸。”

助產士這才笑笑,將孩子交給他倆又指導了幾句,然後出了病房。

塗苒有點兒不自在,把衣襟拉下來:“你也出去。”

陸程禹不以為意:“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再試試,我看你姿勢對不對?”

塗苒搖頭:“不行,你在這兒,我就讓他餓著。”

陸程禹盯著她瞧:“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那些不堪的思想轉到哪兒去了?”

塗苒面上一紅,把孩子摟在懷裡,只將衣襟掀起一丁點。陸程禹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這麼著真不行,就轉身去門外等。塗苒在他身後嘲弄:“不知道是誰的想法更不堪更骯髒?”她又說,“你看到別的女人喂孩子也會這樣吧?”

陸程禹答:“我又不是產科大夫,所以理論上這樣的機會幾乎沒有。”

塗苒哼道:“實踐和理論總是有差距,心臟部位不也是在那一塊兒嗎?”

陸程禹走出去,帶上門之前,他說:“不和你瞎扯,越說越離譜。”陸程禹在外面並未久等,畢竟心裡十分掛記兒子。連日來,除了在手術檯上不能多想,他吃飯的時候想,走路的時候也想,睡著了就夢見小傢伙會喊“爸爸”,早上醒來頓時樂得不行。雖然在不堵車的情況下,上班的地兒離省婦幼開車也要四十來分鐘,但是現在,只要有點空,他就恨不得立馬插翅飛過來。所以這幾天除了緊急情況,他把夜裡的班給調了,幾乎每晚都要過來一趟,飯是顧不得吃的,論文和書稿也扔到一邊,只想抱著兒子,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