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退隱的決定才會這樣,只要將爹的決定告訴師尊,一切的衝突就可以避免了,對,一定是這樣!
“師尊,其實爹他……”石青璇期期艾艾的想要說出邪王石之軒將要歸隱事情,卻被梵清惠無情的打斷。
“什麼,爹,妃暄,師父不記得有教你這樣是非不分認賊作父!”梵清惠一拂袖呵斥道,“你難道還沒認清邪王的真面目麼!”
“妃暄,這,可,爹他已經打算……”對於石之軒曾經做出的惡事師妃暄無力辯駁,可既然爹已經打算改邪歸正,難道不能給他一次機會麼!
“哈哈,我石之軒是什麼樣的面目不需要你梵清惠來提醒,我可是有一筆賬需要和你好好算個清楚啊!”石之軒大笑一聲,制止了師妃暄對梵清惠的解釋和哀求,我堂堂邪王之女豈能任人欺辱,如此低聲下氣求人。
“不知道清惠和邪王之間有什麼帳需要算?”梵清惠面對邪王的挑釁毫不在意,面無表情的回道。
“哼,想不到慈航靜齋齋主也不過是敢做不敢當的小人而已!”石之軒不屑道,“害我父女骨肉分離十幾年,這筆賬,是時候清算了!”
“骨肉分離?真是好笑!”梵清惠反唇相譏,“你的女兒,就是你的弱點,是你一直想要除掉的物件,不是嗎,那麼我讓妃暄免於這樣的陰影威脅也是為她好!”
梵清惠也知道,時至今日,石之軒連滴血認親也弄了出來,再反駁師妃暄並非其女也不過是徒惹笑談,不若從道義出發,尚能站得住腳,更何況靜齋確沒做過分人骨肉的事情。
可是梵清惠卻不知,自己這看似反駁的話,卻坐實了自己早知師妃暄身份的罪名,至少,在師妃暄看來是這樣,那麼,她的居心……師妃暄捂住小嘴,雙眼淚光輕泛,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嘖,說得真是好聽!”某狐嘴炮開啟,“可我怎麼覺得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你居心叵測的收養了百合醬,撫養她長大成人,教她武功,並且向她灌輸要消滅一個世間大惡人的使命,卻不告訴她那個大惡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然後讓她學成之後去除掉那個大惡人!”
“如果百合醬成功的話,你只需要告訴她她殺掉的是自己的父親,相信知道真相的百合醬肯定就崩潰了,那麼她即使擁有邪王之女的身份,也對你們沒有了任何威脅,說不定還能被你們再洗腦一番,廢物利用什麼的!”某狐繼續著自己的猜測,完全沒有注意到師妃暄的身子已經隨著自己的話語起伏不定,雙手握拳捏得泛白了。
“如果百合醬失敗了的話,就把她的身份告訴老石,哎呀,老石你把自己的女兒幹掉了啊!相信驟然瞭解真相的老石就算不崩潰,也會受傷啊、頹廢啊一段時間之類的,然後你們再抓緊時間趁著老石虛弱的時候幹掉他,哎呀,真是好計謀啊!”某狐撫掌,可是,怎麼覺得好像這個情節很有即視感啊,小魚兒和花無缺是怎麼回事!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這回師妃暄是真的崩潰了,雙手捂住耳朵,蹲下身子想要把自己隱藏在任何人都不能發現的陰影角落。
石青璇走近師妃暄,將孤獨無助的師妃暄擁入懷中,輕輕拍打著她的粉背:“不要怕,沒事的,這一切都還沒發生,也不會發生,沒事的,沒事的!”
“真的?”師妃暄像個小孩一般抓著石青璇的衣袖,彷彿溺水之人抓著的最後一根稻草般,迫切希望能夠得到肯定和救贖。
“真的!”石青璇輕輕撩了下師妃暄耳邊的髮絲,溫柔道,“我們不是已經一家團聚了麼,那麼這樣的悲劇有怎麼可能會發生!”
“喂喂,這樣的事情我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啊!”邪王石之軒面對某狐這等惡意的揣測,可謂是怒意滿滿。
“簡直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從來都是站在道義頂端批判別人的梵清惠,又豈會聽任某狐將汙水往自己身上潑,果斷要反駁的說,“我靜齋豈會用到如此陰毒的詭計……”
可惜現場誰也不想聽,石之軒直接粗暴的打斷道:“哼,雖然我很對不起小青璇和小妃暄,也打算用有生之年來補償她們,可是在這之前,要先把一些事情了結才行!”
“成法破法名涅檠,智慧愚痴通般若,菩薩外道同菩提,無明真如無差異,有時候青燈古佛得證正果也不失為一種補償!”道信大師見事情快要發展到家庭倫理劇,趕緊出來收場。
“說青燈古佛的,給我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聽到道信勸石之軒出家,眼瞅著一個稱職的家庭保姆就要飛了,那在家奶孩子的事業豈不是要落到自己頭上,這還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