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位可是司空元帥之女,你還是道個歉,快走吧!”旁邊的酒客紛紛勸告。雖然不滿他侮辱自己的國家,不過他是醉了嘛,可以原諒的,何知,“真有人捨得傷害這樣的美人?
“司空雨?算什麼東西!換司空笛來的話,還有點看頭。”暮顏一聲大笑,連刮都不撥,右手一抬,直指司空雨鼻子,“你,過來!”
司空雨活了近二十年,還從未有人將她貶得如此一文不值,直氣得話都說不出來。要是換個人,她怕不早就一拳揍過去,可是偏偏是個讓她打不下手的男子,還是個美人。
“切!司空笛就教出你這種膽小鬼來,把臉都丟盡了。“暮顏不屑一顧道。
“住口!不準侮辱我娘!”司空雨怒斥。
“不服啊?那上來打啊!”暮顏挑釁道。
“你……我受不了你了!”司空雨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就這種水平,還敢出來管閒事?”幕顏搖搖晃晃地閃了過去,司空雨每一拳都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削過去的。
一邊插不上話的江若梓只能苦笑著搖頭不已。第一次看到暮顏喝醉,沒想到醉了的他竟然和平時優雅的模樣判若兩人,就算朝顏也比他講理多了,”,“不過,司空雨,那個笛子元帥的女兒麼?不知道學到了她母親幾分本領呢,但願不要成為西夏攻打北燕的又一塊絆腳石。
想起當初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西夏先帝戰死沙場,自已被迫出征,和司空笛的一場談判,她也不禁感慨物是人非。
司空雨一開始只以為是巧合,不料卻是越打越心驚。暮顏每一招都是僅靠毫釐之差險險閃過,然而,自己用盡全力也無法糾正這分毫的差距。
但旁觀的眾人看來,卻是司空雨佔盡上風,而暮顏是喝醉了酒,勉強才避過去的,不禁都為這男子擔心口真正明白箇中奧妙的,除了打鬥的兩個人,也只有袖手旁觀的江若赫了。
如今的江若辭,早已將一身深厚的內力融會貫通,何況,她已經太瞭解暮顏的強大了。而司空雨,應該是走的司空笛的路子,偏重於戰場相搏,於這種江湖中的小巧功夫並不擅長。
不過江若特似乎並沒有勸阻的意思,連看都不看兩人一眼。就像她太瞭解暮顏的武功,同時也太瞭解暮顏的性子了,暮顏就是那種只要一生氣,就會遷怒他人的人。而這個剛巧撞到他炮。的人是誰,他決不會去理會。就算為此西夏和北燕提前開戰,只怕他也不會皺一下眉。
只是,平時的暮顏就算遷怒也是不動聲色的,讓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口可如今酒醉的他確實囂張無比、狂妄無比。
“你到底是什麼人!”司空雨忍不住道。
“記住了,本公子的名字……”,暮顏一聲冷笑便要報出自己的名字。
“你喝醉了!“江若梓突然站起來,直接拉住暮顏的手向後一帶,將他攬在懷裡,“跟我走。”
“不要!”暮顏氣鼓鼓地道。
“不要也得要!”江若梓一頭黑線,制住他的掙扎,拖著他就往外走。
見鬼,若是他剛才的一句大喊還能安慰自己皇族的名字不會隨便被外人知道,但是暮顏一一他知不知道自己這個星祭神殿的掌殿大人有名到人盡皆知了?居然還想在北燕京城報出姓名,嫌最近日子過得太無聊,所以想嚐嚐被舉國追殺的滋味麼?
另一邊,司空雨還舉著拳頭,半天回不過神來。
開玩笑吧?這個人從自己凌厲的拳勢中伸手拉人,就像吃飯般容易?京城什麼時候來了那麼多絕世高手啊?而這兩個女子身上散發的氣勢,和母親極為相似,到底,是什麼人?
“雨小姐!”樓下傳來一個宏亮的聲音。
“桑華?什麼事?”司空雨霍然一省,連忙從二樓視窗探出頭去。
“元帥讓小姐回去,有要事商量!”站在大街中心的一個家將打扮的中年女子抬頭大喊道。
“知道了,立刻回去!”司空雨甩甩頭,先將那兩個神秘人物的事丟開一邊。
與此同時
“放手啦!沒見我正打得興起嗎?誰要你來多事!”暮顏一邊大叫,一邊拼命想掙脫江若梓的懷抱。
與一個大喊大叫的男人在人湘洶湧的大街上拉拉扯扯,江若梓都快尷尬死了,一心就想快點把暮顏帶到無人的地方去,可偏偏懷中的人還極其不合作!讓她一干次後悔,不該讓暮顏喝酒,明知道他在生氣,剛才就應該好好看著他,不過誰知道他連一壺酒都可以醉成這個樣子啊!
“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