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要拿幾百塊飯費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他摸出一塊懷錶開啟看了一眼時間。
我眼尖地瞄到他的懷錶內殼有一張短髮小孩兒的半身照片。小孩子很威武,手握一把模擬衝鋒槍。
“原來你有兒子啊,你不回家陪兒子吃飯麼?”我咂舌道。
童梁看了我一眼,鄭重道:“那是我女兒。她在她奶奶家,這幾天沒跟著我。”
女兒……我心中抽搐,好吧,姑娘,我敬你是條漢子……
趁著晚飯還沒做好,我問童梁找我什麼事。童梁於是問道:“我們警方找不到那段插入了電影中的影片,所以我想來問你,你記不記得那個拿水壺砸人的年輕男人,手中的水壺是什麼樣子?如果是有內膽的水壺,經歷那麼猛烈的敲打,內膽總會碎裂。但是現場毫無碎片痕跡。”
“不,不是一般常見的暖水瓶。”我回憶道:“好像是軍綠色的,像是70年代的人總喜歡帶的那種圓肚子水壺。但是那種水壺似乎很輕,不足以砸死一個人。可電影銀幕上確確實實演過這一段,這不是我的幻覺,我舍友路演也看到過。”
“那種水壺雖然不能砸死人,但是裡面如果裝滿沙子或者水就不一樣了,重量會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