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之術,均已在武林一流高手之列。而乘風的奇門遁甲之術亦是略有所成。你們均是有妻有子之人,還留在我這桃花島做什麼?”
曲靈風與陸乘風對視一眼,然後站起來,朝黃藥師作揖說道:“弟子身負師門重恩,即使要一輩子待在桃花島上,也心甘情願。”在他們心中,黃藥師無一不精無一不通,幾乎是有通天之能。他們對黃藥師既是佩服又是敬畏,對桃花島亦是十分喜愛。
黃藥師回過頭來,笑罵道:“你們願意留在這,為師還嫌你們聒噪呢。”
武眠風聞言,亦站起來,朝黃藥師一揖,恭敬說道:“師父,弟子父母雙亡,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懇求師父能讓弟子留在島上,跟隨師父學習武藝。”
黃藥師看向他,緩緩搖頭,然後說道:“眠風,入門靠師傅,修行在各人,我桃花島的內功基礎和幾套武學你均已習得。況且你亦是過了弱冠之年,到江湖上闖蕩一番於你,有益無害。”
曲、陸、武三人聽了,均默然不語。他們都知道黃藥師向來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既然他主意已定,那便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馮蘅見幾人神色黯淡,知他們心中不捨得離開桃花島,於是微笑著安慰道:“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不臨深溪,不知地之厚。你們師父不求你們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只希望你們能在江湖上見識一番,曉得外面的天高海闊。若是想回來探望師父,隨時可以回來。”
幾人聞言,均看向馮蘅。黃藥師亦是側過頭來,凝視著她。
馮蘅微笑著抬起眸,與他對視。爾後又看向曲靈風幾人,“靈風,你與乘風均是有家室的人,而眠風亦是過來弱冠之年,該出師了。你師父讓你們離島,實則是用心良苦,希望你們日後能頂天立地,保護家人。”
曲靈風等將馮蘅如此說法,心中頓時明白黃藥師的用意。恭敬朝她及黃藥師一揖,說道:“師門重恩,弟子等沒齒難忘。只是——”曲靈風臉色有些猶豫。
黃藥師看向他,“如何?”
曲靈風朝黃藥師恭敬說道:“師父,日後島上的諸般事務,可要交與玄風師弟?”近兩年,黃藥師潛心研究《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桃花島上的諸般事務,均已交由曲靈風處理。而曲靈風聰明沉穩,亦將島上之事處理得井井有條,馮蘅與黃藥師早已不再過問。
黃藥師聞言,微微一愣。
馮蘅看向黃藥師的神色,然後朝曲靈風眨眨眼,示意他為陳玄風和梅超風二人求情。
曲靈風心神領會,又朝黃藥師說道:“師父,玄風師弟與超風師妹觸犯門規,雖有不對的地方。但他們中途折回,可見在他們心中,還是時刻不敢忘記師父的恩情。”
陸乘風見如此,亦介面說道:“師父,二師兄與超風師姐著實不對,但日後也難以習武,如同平常人一般了。二師兄常說,他的武藝,若是有師父的一個手指頭那麼厲害便已心滿意足。但眼下,他的願望怕且是永遠無法實現了。懇請師父讓二師兄戴罪立功,留他在桃花島代師父處理島上瑣事罷。”
武眠風聞言,點頭稱是,又說道:“師父,師母眼下有了身孕,若是超風師姐能在旁侍奉,可省下師母諸多不便。”
黃藥師聞言,劍眉一揚,說道:“他們眼下自身難保,能為我與你師母做什麼?”陳玄風與梅超風眼下還在養傷,要恢復至少還得多等三個月。
三人聞言,被黃藥師的一句話問啞了。
馮默風看著幾人,知道他們是在為陳玄風與梅超風求情。於是拿下口中的月餅,站起來有模有樣地朝黃藥師一揖,說道:“師父,你原諒二師兄和超風師姐吧,他們天天都在跟我念叨著,說他們惹您生了天大的氣,讓我千萬別再惹您不開心。”
馮蘅看著這幾師徒,心中失笑。做師父心中是有芥蒂,但眼下已有動搖之意,卻拉不下面子。於是微笑著朝黃藥師說道:“藥師,我道你還是原諒超風他們吧。若是他們武功未失,可將他們趕出桃花島,由得他們自生自滅。可眼下他們武功盡失,讓他們出去豈不是定然被別人所欺。桃花島中人,豈能被外人欺了去?”黃藥師向來護短,即便門下弟子有諸多不是,但在外頭,絕對是力挺自家人。馮蘅如此一說,黃藥師一雙好看的眼眸微眯著朝她看去。
馮蘅眼眸彎彎,與他對視,心中明白這次定能讓他順著她給的臺階下來。
黃藥師移開視線,冷哼一聲,道:“你們都這樣說,我還能說不麼?”
各人聞言,當下心中大喜。曲靈風臉上帶著微笑,朝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