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按照shillon的話來說,就是在伺候祖宗。
寧婧揉了揉她惺忪的睡眼,習慣性的鄙視道:“大清早的,你真能折騰。”
shillon無奈的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鐘表,“大小姐,你看看已經幾點了。你把我的床單都給睡到地上了,你說說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睡到地上去。”
寧婧“哦”了一聲,搖搖晃晃去洗漱。她這副德行,讓shillon不禁感嘆,寧婧跟第一次在他家住的情形還是一樣,雖然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可寧婧卻始終沒有變。
那次就是他救了她,然後她在他家養傷的時候。即便這丫頭渾身上下都是傷,可依舊阻擋不了她熱血沸騰的脾性,總是想要溜出去玩。那一身的傷,怎麼可能出去還要喝酒,於是兩個人上演了一出冤家路窄的鬧劇。
有一次,寧婧在家實在呆不住了,就想要去e玩,可是shillon就把她當一個犯人一樣看守得嚴嚴實實,一步都逃不走。於是,寧婧這個天才就想說在shillon的飯裡面下安眠藥。
但是跟寧婧在一起呆久了,會發現這個女孩子其實單純得要命,所謂的道行深完全是針對那些外面的人的。她的那點小九九哪逃得過shillon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
於是結果就是,在寧婧糊里糊塗的時候就被shillon掉包了那碗飯,寧婧同學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
寧婧不愛學習,不愛上學,這是shillon早有體會的,但是他就覺得自己是個管家婆。他發現要管住寧婧,必須要強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件事情在寧婧這來說就是過家家,完全沒有用。寧婧每一次想要逃課,都被shillon打包塞在副駕,然後綁了個嚴嚴實實,不知道的,還以為寧婧這不是去上學,而是被綁架。寧婧還嘴硬地說:“楚蕭凌,你這是強搶民女,我可以去告你的!”
但其實跟shillon“同居”的日子,多數時間還是shillon自己被欺壓的,比如說,睡覺問題,寧婧誓死不肯睡客房,她可以強行霸佔shillon的房間,在床上堆滿自己的內衣內褲,以示主權,shillon只能無奈地去睡客房。但其實,睡客房究竟幾分不願意,只有自己shillon自己心裡清楚。
寧婧經常看著shillon的衣櫃裡發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shillo家的衣櫃她的衣服越來越多,而她賴在他家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這是一個比e更能讓她感覺到溫暖的地方。
忽然,手機一直震個不停,跟催命似的。寧婧果斷無視,繼續去洗手間,還是shillon喊住她:“寧婧,你大爺的!電話響了!趕緊接!”
寧婧漠不關心的“哦”了一聲,又繼續往洗手間走。
“喂!你不想知道是誰找你嗎?萬一是什麼急事怎麼辦?”
寧婧淡淡地說道:“我能有什麼急事?我家唯一的急事就是鄰居告訴我我家那個瘋女人被男人搞死了。”
shillon真的難以理解寧婧為什麼就對自己母親的生死這麼平淡,但是眼下,還是得讓寧婧接一下電話,老這麼響著也不是回事兒。
“大小姐,我給你捧到面前了,你就接吧。”
寧婧鄙視地看了一眼shillon,“楚蕭凌,你真的很八婆!”說完,不情願地接起了手機,邊刷牙便答道:“誰啊?有屁快放。”
電話裡的聲音頓了頓,很明顯對於寧婧的態度很不滿意。
“說話啊!姑奶奶刷牙呢!不放屁就掛了啊!”寧婧因為對方的停頓更不耐煩了,就準備掛電話。
“等等!”對方急忙說道。
“寧婧,我是常佳。”
“我想和你談談。”
寧婧頓時愣了一下,她完全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給她打電話。看來,童墨昨天晚上打的那通電話果然給她帶來了麻煩。
寧婧冷哼一聲,問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見面?你算老幾?”
常佳倒是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那個在童墨面前天真爛漫的小妹妹此刻竟然這麼不削地在和她對話。
“童墨昨天晚上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寧婧的語氣更涼了,如果她現在面前有一杯奶油,分分鐘就能凍成一坨雪糕,“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阿姨才是爸爸的女人不是嗎?”
一句話,堵住了常佳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這個小女孩還真挺厲害,比她想象的厲害的多,但是她必須見她!否則以後她的日子會更不好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