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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忽然,寧婧被叫住了,是童墨的聲音。
寧婧的唇角原本已經因為轉身收斂的不剩一絲笑容,可是又微微揚起,轉過身去,“爸爸,記得安全哦!”
一句話,童墨終於火冒三丈。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火氣,他三步並兩步就衝到了寧婧面前,居高臨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立在那兒,俯視著寧婧冷冷地問道:“寧婧,你什麼意思?”
寧婧眨了眨她大大的眼睛,無邪得足以秒殺童墨,一臉詫異地問道:“爸爸,怎麼了?”
能看得到,童墨的眸子裡已經寫滿了憤怒,那股火氣已經明顯得不需要任何的詮釋,寧婧暗暗的笑了,他生氣,就說明他在意。
“寧婧,你以後不要再叫我‘爸爸’了!就像常佳說的,你這樣給我帶來了很多麻煩!你完全打擾到了我的生活!”
幾秒鐘的沉寂,空氣都凝結了,跟圍了一層脆弱的玻璃一樣,一瞬間全碎了。shillon明顯感覺到了寧婧的憤怒和傷痛。是的,是傷痛!shillon從來沒有感受過寧婧的傷痛,但是這次是那麼明顯地散發出來了她最深層的傷痛。
忽然,流動的琉璃變成了沉寂凝凍成的寒冷,如果用溫度計量一下,估計有個零下三四十度。唇角微微勾起,妖媚得不真實,“爸爸,那麼我是誰?”
後來,寧婧挽著shillon的手臂留給童墨和常佳一個零下四十度的目光後,很平靜地走了。童墨久久站在了原地,看著寧婧上了shillon的bmw,然後絕塵而去。
童墨的心都在抽搐。跟已經老舊的滾筒洗衣機在竭盡全力地甩乾衣服一樣,抽搐得嚇人。
他一直告訴自己,他從來沒有在意過這麼一個小女人,他從來不愛和任何女人糾纏。寧婧也不過是他曾經玩過的一個女人之一罷了。
不論他在外面怎麼玩,怎麼混,他也一定會按照母親的遺願和常佳結婚的。但是不是現在,因為他還不愛她。
在原地愣了很久,童墨才回過神來。摟過常佳,一如往常地壞笑對常佳說道:“走吧,終於擺脫這個女人了。回去好好犒勞犒勞我,我想的很呢!”
漫天都是情愫的床上,常佳的整個身子都在抖動,緊緊地閉著眼睛,輕輕地呻吟,兩手緊緊地扣住童墨寬厚的肩膀,享受著童墨帶給她的歡愉。
身體下的這個女人很豐腴,對他百般順從地享受著他給她的歡愉,可是他的感覺是那麼單薄,甚至如果腦子裡不想著那個妖孽的話都沒有辦法帶給自己一絲一毫的感覺。忽然那麼一瞬間的邪惡,他挪了挪身子,在常佳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下,摸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下了播出鍵。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想起寧婧?!
沒錯,在床上,寧婧就是一個讓男人慾仙欲死的妖孽,她甚至可以迷惑了一個男人的身心,在男人已經離不開她的時候,她又抽身離去。當初她擅自跑來勾引他的時候不就是這樣麼,如同罌粟一般美麗但是卻帶著毒素。
常佳怎麼會看不出來童墨的異常,不帶表情地說道:“阿墨,不想做可以不做的,何必勉強自己。”
“我在臺州就聽說你在這裡有各種各樣的女人,但是最近卻是隻和一個女人曖昧。”
“阿墨,有人告訴我最近和你一直糾纏不清的女人,不會就是你的‘女兒’吧?”
童墨緊緊地盯著常佳,然後狠狠地挺進,“**的時候不要分心。”
我答應做你的女人(1)
寧婧的基礎,真的是讓shillon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後,不出所料,寧婧狠狠地把書砸在了桌子上,不耐煩地說道:“不學了不學了!我就不是個學習的料!”
shillon好笑地遞給寧婧一杯檸檬茶,“那你是幹嘛的料?在e癲狂的料?”
寧婧冷笑,“你以為我真喜歡學習啊!誰知道我今天哪根筋搭錯了!”
shillon卻很認真地盯著寧婧,讓寧婧感覺到頭皮都在發麻。
“看什麼啊?沒見過美女啊?這麼好看的臉蛋兒,洋鬼子也喜歡吧!”
“寧婧,我問你,今天你那個‘爸爸’,究竟是誰?你真的有男人了?”
寧婧愣了一下,shillon很少這麼嚴肅地跟她說話,但是這次他嚴肅的表情讓寧婧都愣住了。
“我哪裡有男人!你沒看到麼,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才是他的女人!”
shillon很詫異,認識寧婧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