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墨一直看不懂那個時候的寧婧,看著他的眼神很奇怪,不是對男人愛的眼神,不是鄙視的眼神,不是玩弄的眼神,也不是對一個哥哥的眼神。那種混雜著奇怪的情感的琉璃,讓童墨在很多年以後才看懂,可是他明白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他們再也回不去剛相識的時候。
那碗麵,寧婧只吃了幾口,就嘲諷地說道:“你做的面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吃,真後悔把你給拖出來。”說完,竟然就甩門走了。童墨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很久很久的以後,童墨再回想起今天,才開始慢慢咀嚼寧婧那句:“童墨,我是寧婧。”的含義,但是那已經是寧婧消失的第三百多天以後的事情了。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1)
自從那次匆匆逃離了童墨家以後,童墨就一直沒在e裡看到寧婧的身影。但是每天倒是都能看到陽夏包了vip的座位上和一幫狐朋狗友胡鬧。
在酒吧的喧囂裡,童墨經常能聽見那些人談論著寧婧。寧婧的妖嬈,寧婧的魅惑,還有寧婧的習慣,他們唯獨不會說的是寧婧的私人家庭,沒人問,也沒人八卦,也不知道究竟是寧婧從來沒有說過,還是他們知道但是從來不敢提起。
在那些人的眼裡,寧婧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妖孽,寧婧能夠把玩所有她想把玩的男人,因為這樣,不少有錢人都想包0養她,但是寧婧總是很不削地甩他一個耳光然後唾棄地說:“就你這種下賤貨,我光看著就噁心!”
童墨越來越不認識那個女的了,一個只有16歲,卻是一個能在這樣一個地方遊刃有餘的女人,她究竟是有怎麼樣登天的本事?那個女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晃在他的眼前,讓他不論怎麼樣都沒辦法像對其他的女人一樣玩過就忘掉,睡過一夜,他可以抬屁股走人,甚至連錢都不用給。
陽夏注意到童墨是因為在童墨一如往常地對著話筒挑起氣氛的時候。童墨一如往常地喊道:“妖精們,瘋起來!”
那個男人就是那天滿腔怒火地衝到寧婧面前說寧婧勾引他到一半就消失的男人。
陽夏不禁有點皺眉,寧婧那個女人真的跟萬能的妖精似的是無所不在,但是他連著來這裡好幾天,卻一直都沒看到寧婧那個妖里妖氣的身影。
“陽夏。”正當陽夏看著童墨不禁發呆的時候,身邊一個魅惑的聲音突然響起,別說還真有幾分的狐媚子樣兒。
陽夏一瞬間還以為是寧婧在叫他,正奇怪今天的太陽公公是不是打北邊兒出來了,寧婧那個小**會這麼主動的時候,就看到曹子琪一臉彆扭的魅惑。
頓時一股莫名其妙的反胃感讓陽夏險些嗆了一口酒。他承認曹子琪長得小乖小乖的,是盤普通男人的菜,但是時間長了,對於“非普通男人”的陽夏而言,是會膩的。相比曹子琪而言,陽夏不否認寧婧對於他更有吸引力,他不否認寧婧有男人喜歡的那種神秘感,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上一秒,她可以魅惑地和你熱吻,下一秒,她就可以突然離開你的懷抱把你當成陌生人。
“你來做什麼?”
曹子琪故意沒有理會陽夏的冰冷,自顧自地貼了上來,跟個八爪魚似的,“陽夏,那麼久沒見,人家想你了嘛!”
陽夏皺眉,一把推開曹子琪,跟避開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曹子琪,我記得很清楚,一個月以前我就跟你說過分手了的。錢也給你了,現在就麻煩你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消失。”
曹子琪立馬一臉可憐巴巴的德行死皮賴臉地看著陽夏,“陽夏,人家剛打了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冷漠。寧婧有什麼好,她也不是貞潔烈女,她那麼下賤,一個婊子而已,連親生父母都不願意要她,你幹嘛還甘願跟她鬧緋聞呢!”
陽夏厭惡地看了一眼曹子琪,一把摟過身邊的美女在美女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挑釁地看著曹子琪,“我陽夏想要的女人,不管是誰都阻止不了,懷了我陽夏的種又打掉了的女人,我自己都不一定記得有多少了,你以為你是誰!”
陽夏話剛落,曹子琪不僅沒有因為陽夏的話而傷心,反而欣喜若狂,“就是說,你只是玩玩寧婧的咯?你不喜歡寧婧對不對?”
陽夏真的是受夠了這種女人,已經下賤得他都無法忍耐了。轉過頭狠狠地繼續吻著那個美女,手也越來越不安分,那個女人也絲毫沒有羞怯地叫出了聲音來。
曹子琪尷尬地看著陽夏就這樣好不避諱地和那些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人曖昧,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見曹子琪還沒走,陽夏有點不耐煩地抬頭,懶洋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