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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蘇四吃了一大驚。

狐王裸著身子走到蘇四身邊,彎下腰輕佻的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笑咪丨咪的道:「娘子小美人,你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舌頭髮麻?是不是覺得渾身躁熱,只想脫丨光衣服?」

蘇四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但死也要死個明白,在意識未混沌前,他咬破了舌尖,問道:「你明明聞了香,也喝了下了媚藥的酒,怎麼好好的?」

狐王轉身悠閒的坐在圓凳上翹起腿,拿起剛飲過酒的白瓷酒杯,撫挲著杯口,斜眼欣賞著蘇四裸丨露出來的右肩和在紅紗衣的掩映下,影影綽綽的大腿由白轉紅,看情慾的潮水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淹沒他。

半天才開口道:「娘子從來不喜歡點香,今天竟然破例點起了『眼兒媚』。」

眼兒媚是頗為出名的媚藥,味香甜。常流連煙花柳巷的狐王對此可謂是行家中的行家。

狐王又道:「平時我左求右求都求不到的歡,今天竟然一反常態主動投懷送抱,為夫大感意外無比喜悅的同時也起了戒心,畢竟為夫的還不是老糊塗嘛。而娘子平常喜用這無花無色的白瓷酒杯,怎麼今日卻用起了描了紅梅的杯子來了?」

蘇四畢竟是第一次幹下藥這種稱不上有良心的事,頭一昏,手一抖,竟把藥抖錯了,抖到自己平常用的杯子裡,只好將計就計和狐王換了杯子。

狐王換了一條腿翹著,道:「我想這兩個杯子裡必有一杯是眼兒媚的解藥,只是現在看來,」他看了看蘇四,蘇四已不由自主的扭動身子,渾身大紅裡摻著粉,「看來娘子又在杯子裡下了水媚藥。」

狐王站起來走回蘇四的身邊,從身後抱住他,向他的耳朵裡哈著氣,挑逗著:「既然知道了娘子的用意,我當然是用點小法術把杯子掉了個,你喝的那杯其實才是真正有媚藥的那一杯。娘子,你得要明白一件事,凡事要一步一步來,不要想能一口吃個胖子,嗯?。」

狐王撩起蘇四的紅紗衣,兩瓣白丨嫩嫩的泛著粉的屁丨股像被揭了蓋頭,羞答答的露出來。「娘子如此熱情如火,下煙媚藥,又下水媚藥,這麼本錢,又幫為夫寬衣解帶。為夫若是不享用,豈不是踐踏了娘子的一片心意?」

蘇四想大喊:「不要。」可出來的卻是:「快來啊,大王……」

他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真恨不得。

「那為夫的就不客氣了。」狐王掰開蘇四的兩瓣屁丨股挺身而入。

「啊——啊——」

又一夜,蘇四的哀嚎響徹了狐王殿。

「一、二、三咧。」兩個侍衛一人提溜著米蟲的胳膊,一個提著他的雙腳,左右晃盪著,口中還很有節奏的喊著口號。

米蟲驚恐的大叫大嚷啞了嗓子,他死死揪住其中一個侍衛的衣裳下襬。

他的身下是百來級的旋轉石階,往下看就像站在懸崖峭壁上。「大王,饒命啊!饒命啊!」米蟲大聲哭喊著,涕淚橫流,糊了一臉。

狐王身著單衣斜倚在一棵矮樹上,手裡抓著一把瓜子,腳底下一層瓜子殼,不斷有瓜子殼輕飄飄的覆在上面。他依然是一張狐狸的天生笑面,然而笑裡摻著刁鑽,壞心眼,像堂子裡的老鴇。

他冷冷的哼笑了一聲:「我給你吃好喝好,你竟然幫著小四來算計我。」

「大王,我再也不敢,求你了,大王,放過我一次吧。」

米蟲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平時伶牙俐齒,巧舌如簧,這時卻不敢申辯,只是死命哭喊著求饒。

過了有半炷香時間,總在米蟲以為兩位侍衛只是嚇嚇他的時候,晃盪的幅度又大起來,總有再晃一次就扔出去的驚心。

反反覆覆幾次,米蟲嚇得失了魂,人也不掙扎了,癱軟了下來,兩個侍衛像是在晃著一塊破布。

這時狐王一聲:「停——放下吧,如果再敢有下次,你就等著做閹魚吧。」

狐王把瓜子往地上一拋,拍了拍手,揮揮衣服,轉身走了。

兩個侍衛聽令放下米蟲,剛一著地,踏實感讓米蟲抖了一下,半空中的魂和心才飛了回來。

米蟲「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還一邊拍著大腿。

其實他怕的不是死,他怕的是被趕出去沒得吃了。他自責的厲害,差點把大金主給得罪了,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觸到了狐王的底線。

米蟲好吃,可是他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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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樓2009…11…23 21:09舉報 |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