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親吻趴在床上午睡的他,他驚醒,徹底惱怒,將她痛罵一頓。
“……那天,我可是被你嚇呆了,哭著跑走,後來再也不敢來你家幫忙了。”她嬌聲埋怨。
“對不起。”他誠摯地道歉。他一向脾氣古怪,又最看不慣那些因為他的家世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孩,所以才對她那麼兇。
“你現在總算知道,我當時的少女心有多受傷了吧?”她半開玩笑地問,頓了頓,眼神變得溫柔似水。“你會不會不高興?”
“不高興什麼?”
“不高興我又厚著臉皮跑來當你的看護啊。”她嬌嗔。“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死纏爛打?”
死纏爛打?他茫然不語。
她誤解了他的沉默,面色一黯,別過頭。“我就知道,你看到我的臉,一定會討厭我了。”
他聞言,胸口猛然一震,她曾對他說過的話在他耳畔如雷作響。
你沒聽說過瞎子摸象的故事嗎?你摸到的也許只是冰山一角,其他的都是你擅自想像。
我長得不好看,怕你會失望。
怪不得她之前會對他說那些話了,她一定很擔心他知道她是那個曾經遭他痛斥的少女,會因此嫌惡她。
憶起她當時憂鬱的口吻,他胸口一痛,連忙握住她的手,以目光傳遞溫暖。“我說過了,我既然看見你的內涵,不管你長什麼樣,我都會喜歡你。”
“真的?”美眸笑意閃亮。
“真的。”他點頭。
“謝謝!”她熱情地投入他懷裡,藕臂勾住他肩頸,笑得好開心。“我真的好喜歡你~~”
“你可以死心了。”
深夜,白恩琳戴著帽子,掛著墨鏡,大駕光臨姐姐的住處,一房一廳的小公寓,裝潢的色調很溫馨。
但此刻在室內流動的氛圍卻一點也不溫馨,反而壓抑著一股沉重的冰冷。
恩彤木然凝望妹妹,很明白她前來探訪,是為了警告自己。
“鍾雅倫已經完全相信我就是這陣子一直照顧他的看護了,而且他很高興呢,一直稱讚我長得漂亮。”白恩琳得意地挑眉。
“是嗎?他稱讚你?”恩彤沉下一顆心,她很難想像那個彆扭的男人嘴上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但或許他真的對妹妹的美貌目眩神迷吧?
“所以你可以死心了。”白恩琳冷酷地挑明來意。“都到這地步,如果你還突然跑去跟他表白身分,只會激怒他,而且我相信他也不會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