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挫越勇的勢頭。
各式各樣的花招持續在他面前上演,有人哀情婉求、有人情書不斷,更有人決鬥相爭,簡直是千奇百怪、各出奇招,慘事一籮筐!
還好這只是在學校裡頭的情況,早有前車之鑑的他,未雨綢繆的在與學校的合約中設有一條特別條款如果有人騷擾到的他私人生活,他有權立即終止合約離去。
校方當然不敢有任何意義,保證不會讓他的私生活受到干擾。
而這一項特別條款經校方慎重公佈在學院的各個公佈欄內,甚至荒唐到每個教室裡各發一份,還得必須工工整整的貼著教室最顯眼的方位,嚴重警告那些有心鳳求凰的女性一族——只要人還在,就有希望,千萬別把人給逼走了!
也正因為這樣的高壓政策才得以讓莫吟風有一絲喘息的餘地,起碼至少不必每天下課回家還得疑神疑鬼的防止被跟蹤。
除此之外
不論之前他在哪一所大學任教,即便授課的班級原來的學生數目再少,但是,只要是莫天才的課,總是會出現許多不速之客,不但坐滿了整個教室,甚至連教室後面也擠滿了站著聽課的旁聽生,連走廊窗戶邊都排滿了人。
而現在來到了這所高校,這樣的情況依然延續。
所以,當他進入高二(3)班教室上課,結果發現本來三十二個學生的班級,卻坐滿了六十幾個人,教室裡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一片,甚至還有好幾位老師站在後面時,他也僅只是挑挑眉、聳聳肩,便悠閒自在地站上講臺。
這情況早已見怪不怪了,習慣成自然。
他得天獨厚的溫潤動聽的嗓音開腔打趣:“真奇怪,好象不管我到哪兒上課,都會有很多同學走錯教室。”
同學們掩嘴偷笑,莫吟風好笑的詢問:“請問幾位老師是做錯了什麼事,我不記得要讓這幾位老師去罰站耶?”
同學們大笑,連後面“罰站”的老師們也樂了。
他笑著點點頭,“恩,氣氛不錯,繼續保持,就是這樣,上我的課就是要放輕鬆,越輕鬆越好,記住,我們是來享受的,浩瀚的書海讓我們探尋知識的奧秘,ok,我們現在先回顧一下上節課的內容。”
他說著說著,居然從容自然不失優雅的將臀部輕鬆的往辦公桌上挪去,課本隨手丟開,隨性自在,輕鬆不受束縛,一氣呵成的動作顯示瀟灑風采令人情不自禁的著迷。
看在眼裡,酸在心底
他勾起魅惑人心的微笑“對我來說,這樣上課最輕鬆了,如果你們喜歡,也可以這樣聽我的課,我不介意我的學生坐在書桌上聽課,只要能消化我教給你們的內容就行了,在我的課堂上紀律是浮雲,輕鬆開心就好,知識是死的,人是活的,死讀書沒有用,靈活運用才是王道,所以,你們也別太拘謹了,要是你們願意躺在,趴著,任君挑選。”
同學們笑著互相對看,但還是沒人敢做出驚世駭俗的事情,頂多就是笑得前埔後仰的。
積極活躍的一節課,在莫吟風的深度講解,在同學們陣陣歡笑中很快的接近了尾聲,還是如同以往,他又一次被圍了個動彈不得,提問的,找茬的,應有盡有。
“老師,這題我不是很懂。”女同學很自然的將習題放在講臺桌上,然後彎腰,校服的扣子很神奇的崩開一兩顆,裡面的風光若隱若現,大飽旁人的眼福。
莫吟風不動聲色,維持著無懈可擊的師長風範,客客氣氣的將視線只落在習題上,仔細的講解一次,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那額外的“福利”倒是平白無故的便宜了一群圍觀的男生,要不是礙於眼前還有位“長輩”還真會忍不住吹起口哨。
講解完畢後,他的視線還是在試題上,他問“明白了嗎?要是還不懂,明天再問,現在還有其他待解決問題的同學在等著。”他客氣疏遠,沒有絲毫雜念,一視同仁的對待每一位需要幫助的同學。
豪放女生暗自惱怒他的不解風情,但又莫可奈何,她都如此“犧牲”了,他居然還能無動於衷,若無其事的講解習題,見鬼了,難道她還不如那該死的習題誘,人嗎?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
哀怨呀!
這麼露,骨的邀約,他怎麼會不明白呢?只是,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飲,他已有屬於他的情有獨鍾,這樣的桃色炸彈必須的小心處理,最好的方法就是裝無知,一律無視,否則一定會惹來一身腥,這可不是他接下聘書的原意。
這一幕幕雨菲看在眼裡,酸在心底。
太可氣了,居然表現的明目張膽,簡直可恥,她怎麼不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