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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個冷,茶也喝過了,我給你時間逃。超過這個時間,我的大軍或許會把當成蜜蜂一個踩扁!”我很善心地警告他。

可惜他根本不知知難而退,繼續對我橫加勾引,“嫂嫂,對我這般的美色,你當真半點不動心?”

“動了。”我笑眯眯抬起他下頜,將摺扇遮住他的半邊臉,“不過,是動了殺心。”抽出短鞭,衝著他狠抽一鞭子,離歌縱然躲開。飛身躍起,走過壁畫,不停給我飛吻,“嫂嫂,別那般無情嘛!”

“殺了你,是為全天下女人除害。”

“可殺了我,嫂嫂豈不是要守活寡?”

我抬腳踢向他下體,他急忙躲開,“要不得,要不得,若是踢壞了,嫂嫂沒有快樂,我們將來如何有小寶寶?”

“離歌,我徹底被你噁心到了。”

“呵呵,小王說的全是真話。我真是想見一見,嫂嫂懷著我的孩子,馳騁戰場的風采,一定很有趣。”

“你確實得了幻想症!”看他色咪咪的眼眸,我揚起短鞭將案邊的墨打灑,甩著墨“噗”濺了他滿身,“叫你清醒清醒,掂量你到底有幾斤幾兩……我是怕髒,尤其怕你這種髒到底的男人,你省省吧!”

垂涎我,倒不如垂涎原始森林的大猩猩,或許還實際些。短鞭揮起,軍營開始吵鬧起來,火把燃起,離歌見勢不好,驟然攬住我腰,低眉嗅了下曖昧道:“小王爺平生的第一個願望,便是得到嫂嫂你……”

“你果然要色不要命!”

“為了得到你,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帳篷外,傳來他那發誓般的話音。我皺了皺眉,笑著沖天幕大聲喊道:“你能不要命嗎?”

你能像丹蘇一樣不要命,被挑斷手腳筋,守在冰宮中做活死人嗎?你能像風流一般,用生命的溫柔來對待我嗎?

“離歌,你能嗎?”

“哪怕像離洛那樣,在對峙戰場上不回手,去用三千血來懺悔,負傷千般重?我譏諷地勾起冷笑,他根本不能。

愛我的男人,都需要付出血一般的代價,而被我愛上的男人,也早不在乎生死。那肉慾維持的愛,只不過是一場春夢,夢醒了發現,除了軀體的放縱外,誰也不能為誰,把那顆心交付,完完全全地交付。

月老說,我有n+1個老公。其實,我不貪婪,倘若能有真心真意愛我的,並且我愛的,就算那n只只是1我也無怨。看著那墨黑的天幕,軍營再次恢復寧靜。燈盞一點點的燃起,我獨自站在夜幕中,仰天長嘆,“那個1到底是誰?是丹蘇嗎?是風流嗎?是出現的,還是壓軸的?”

翌日,清晨,我很晚才起床。太陽曬了被褥,我才猛然醒來,朵朵那娃子不貪床,早早便出門去採藥草。看向帳外,風流和蕭然未歸,我悄悄走到了丹蘇的帳篷中。習慣性看一看,他醒沒醒?

“丹蘇,我來了。”我笑眯眯踏進營賬。

忽然,看到床邊有一抹身影,有個人背對著我。他很高,很瘦,很有型,長髮如瀑布般的傾洩,一身粉紅色的衣裙,撐的骨架很大。轉過身,露出淡泊的笑,那傾城的絕色,看的我瞠目結舌……

“丹蘇?”我縱然撲入他懷中,摟住他精腰,像小貓兒般摩挲著他的衣料,“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恩,醒了,睡的好舒服。”

“笨蛋,你睡的好舒服,我等的好辛苦。”我抱著他,牢牢的抱住,生怕他一仰頭又給我倒了下去。

“呵呵,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等出皺紋來?”他忽然捧起我的臉,仔細地端詳,“青兒好象越來越美了。”

“討厭,你還拿我取笑!為什麼又換衣裙了,你做丫環做上癮了?”

“忽然發現,做丫環那段時日,和青兒過的最開心,想再重溫一次。”丹蘇忽然好奇地翻出當初那身行頭,婀娜多姿的在我眼前秀。我見了,笑不攏嘴,忙依偎他懷中摩挲,“你是不是又懷念當初流鼻血了?那兩行鼻血,我這輩子是忘不掉的。就這樣、這樣,流了兩行,很好玩的!”

“懷念青兒當初的天真俏皮。”

“那我現在不好嗎?”我抬起眼,不滿努嘴。

丹蘇摟住我賠禮道歉,眉宇中佈滿無措,“好,哪個你都好。青兒不論在別人面前怎樣,在我眼中,永遠都是最可愛的!”

看著那淡泊如湖般的男子,對我滿滿的柔情,我滿足地笑起來。“你這就是典型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仇人眼裡不是也出了西施?那個離歌,不是對青兒你虎視眈眈?”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