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
而現在他的功力比雅鱉高深,自然能輕鬆突破她佈置的陣法,在她的閨房之中顯出身影,甚至他還經常在她沐浴的時候鬼魅般出現在她的浴室之中,讓她又是羞澀又是氣憤,但從來不會驚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因為她已經預設是他的情人,反抗只是象徵,有時還熱情得厲害,但她總是能及時懸崖勒馬,不過不管是他還是她,都心中雪亮,只要吳用稍稍堅持,那她就是他的人了,當然,不必堅持,她也已經是吳用的人了。
讓吳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是,這天他去看望紅顏的時候,被汪斃,豔拉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和她並肩坐在一塊潔白的石板上,聞著她身上的細細幽香,看著她那絕世的姿容,以及她欲言又止的舉止,便心中一動,調笑道:“豔豔,今天你不會是要向我表白吧?你說吧,我聽著呢?。
汪光豔的俏麗浮出瑰麗的紅霞,給了吳用一個白眼,嗔怪地說道:“我的天才師兄,我可不是來向你表白的,要表白的也是你,你什麼時候看到美女向男人表白過?這也太掉身價了吧?”
吳用興奮起來了,笑道:“豔豔,那你把我拉這裡來幹什麼呢?不會就是製造一個讓我向你表白的機會吧?。
汪光豔伸手在吳用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才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