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左臉一枚紅腫的巴掌印,他嘴角痛的抽搐起來,看著頗為喜感。
歐陽慧茹視線在他紅腫的面頰上停滯幾秒,腳步不停的往裡走。
她一進門便聽見了江映月哀慼的哭求聲,彷彿這場齷齪不是他們兩廂情願,而是太子逼迫。也是,江映月此人極為自傲,又非常愛惜羽毛,哪怕是她特意引·誘,也會事先佈局,把自己置於受害者的地位,讓人對她無可指摘。
兩人前後進去,便見太子把江映月死死摁在浴池邊,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下·身猛力的撞擊著她的身體,一下一下,不帶停歇,臉上的表情極為沉迷,顯然十分享受,連有人進來都沒發現。
江映月不停掙扎哭喊著,髮絲散亂,玉·體·橫陳,脖頸間被太子啃噬的紅梅點點,色彩比她項上佩戴的一塊團雲狀血玉還要鮮豔,襯著她白玉般無瑕的肌膚竟有幾分妖異魅惑之感,令人只想狠狠的侵佔她,凌虐她。
“真是美!人美,身體更美!”衛王看的眼睛都發直了,低聲呢喃道。
“確實很美。”歐陽慧茹眯眼,定定看著交合的兩人,臉上沒有怒色,更無羞色。
一男一女竟然悠閒的站在一旁觀賞起來,全無上前阻止的打算。
江映月的視線穿過霧濛濛的水汽與歐陽慧茹對上,沒在對方眼裡看見預期中的憤怒,嫉妒等情緒,哭叫的聲音頓了頓。又見對方竟然眼含笑意的旁觀起來,巨大的羞辱感浮上她的心頭,使她容色慘白,掙扎的動作忽而劇烈起來,卻換來了太子更加激烈的侵佔。太子顯然對她的身體十分著迷,欲罷不能。
被仇人當妓子般對待,又被人觀賞著這等醜態,似看一場笑話,她羞憤欲死。
你怎麼不衝上來拉開太子?你怎麼不哭不鬧,不對我們興師問罪?竟然還能眼也不眨的旁觀,歐陽慧茹,你還是女人嗎?江映月目眥欲裂,再次深刻領會了歐陽慧茹不同尋常的脾性和手段。
迎上江映月驚疑的目光,歐陽慧茹忽而啟唇,綻放出一抹飽含譏嘲的微笑,令江映月眼球暴凸,面孔瞬間猙獰。
這是赤·裸·裸地羞辱!江映月胸口劇烈起伏兩下,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快要爆炸。對方既然打定主意冷眼旁觀,她也不會自取其辱的去呼救,只得狠狠閉上眼睛,內心不斷激勵著自己: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自身亦可傷,無須在意旁人的眼光,只要目的達成既可。
見江映月切斷了兩人的對視,歐陽慧茹收起面上的微笑,對身旁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顯是受刺激不小的衛王看去,戲謔道,“七皇兄想必不只請了弟妹一人吧?父皇是不是也快到了?太子恐還需些時間才能完事,咱們去外間等如何?”
太子妃的雲淡風輕,鎮定自若著實把衛王給驚住了。他愣愣的點頭,不自覺跟隨她步出裡間,心中讚歎不已:弟妹好風度,好氣魄!這等淡然又大氣的應對之法,唯有皇祖母年輕時堪與之相比。把如此佳人配給太子,真是暴斂天物!
☆、找到證據
從浴池出來;兩人各自撿了張椅子坐著;閒適的喝茶。
“七皇兄,江映月已經被貶為粗使宮女;怎會跑來伺候你們洗浴?還有,您臉上這巴掌是怎麼回事?”
裡面的響動太過不堪入耳;歐陽慧茹撇嘴;主動尋衛王說話。
“這事巧了,伺候我們洗浴的兩名宮女在池邊跌倒摔傷了,裡面那宮女本是來灑掃的,聽見動靜進來幫忙。莫說;那宮女長的可真是漂亮!”衛王表情盪漾了一下,眼裡透出幾分遺憾;捂著面頰尷尬的繼續開口,“本王也是見她漂亮,心生歡喜,又見她談吐不凡,是個有才氣的,便叫她陪本王賞析幾幅古畫。沒想剛翻開畫冊,那宮女莫名其妙就給了本王一巴掌,以下犯上,本王本不打算饒了她,可一聽說她已是被父皇配了朝臣做正妻的,便不動她了。沒想到太子聽了反而不依不饒,把她拉了進去。”
許是覺得太子妃方才肆意的表現很合自己味口,衛王也不避諱,詳細把經過說了一遍。
越是強調要嫁給劉文清,太子越是要碰她,江映月,激將法用的不錯。歐陽慧茹笑著暗忖,眼睛朝榻上一本攤開的鮮豔畫冊看去。
“皇兄說的古畫冊就是這本?”走到榻邊,拿起畫冊,歐陽慧茹嘴角一抽,幽幽的問。
莫怪衛王被江映月扇一巴掌,畫冊裡哪是蒐集的古畫?分明是一本集滿各色裸·體女子的春·宮圖。他拉了江映月共賞,其齷齪的心思不言而明,不愧是以淫·靡著稱的衛王。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衛王一時間忘了收起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