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點上來後,兩個女人分,分著分著就不好意思的笑起來了,都看楊景行。
楊景行說:“沒說老師不準饞嘴。”
老師們卻更不好意思了。
吃完了後又休息了一陣,都快八點了。楊景行叫結賬,這次胡以晴是動真格的了,不準楊景行付錢。
服務員很為難的樣子。胡以晴說:“他還是學生。”
楊景行很氣憤:“我是男人。”又對服務員說:“你也是男人。”
服務員嘿嘿著收了楊景行的錢。張楚佳在那裡笑得喘不過氣,抓著胡以晴的手哈哈哈。
出來後在地鐵站分手,胡以晴是二號線回家,她交代楊景行路上要小心,到學校了給她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簡訊。
張楚佳說:“他用不著你擔心吧。”
楊景行說:“確實,我擔心你們比較多。”
胡以晴更像個老師:“早點休息,聽李教授的話,別瘋練了。明早別遲到。”
張楚佳和楊景行一起坐一號線,不過她就三四站路。她關心一下楊景行的文化成績,有沒有認識作曲系的什麼人,然後問問他的成長經歷,因為一般來說進作曲系的人,那都是從小就朝之奮鬥的,都有耳濡目染的。
楊景行都聽怕了,說:“你就不能鼓勵鼓勵我?”
張楚佳想了一下,說:“現代繫有很多美女。”
楊景行心動的問:“我現在想考現代系,來得及麼?”
張楚佳呵呵樂:“真的,作曲系是罪枯燥最無聊的。”
楊景行沒被張楚佳嚇倒,回學校後給胡以晴發了條簡訊,繼續到琴房練了半夜。
週日早上九點,楊景行準時到音樂學院和張楚佳碰頭。胡以晴也來了,其實沒他什麼事,可能也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的。三個人去了北樓,這裡有李迎珍平時上小課用的教室,可以給楊景行先用用。
胡以晴帶了幾盒CD,大都是些鋼琴曲,還有她自己的隨身聽也借給楊景行。她給楊景行的MP3裡也裝了很多鋼琴曲。
練習了一上午的指法,休息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