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20部分

楊景行繼續對吳苑說:“而且上午透漏出來的構思已經很好了,我覺得我能做的就是編曲上下功夫,到時候再仔細斟酌。”

李鑫提醒楊景行:“編曲她也懂的。”

楊景行點頭:“我知道,不過我估計能插上話。”

吳苑哈哈笑:“了不起我插話,你們學校畢業的我知道,很專業……”

李鑫又提醒吳苑:“他還沒畢業,大二還沒開始吧?”

……

三個人聊了有一陣,後面又閒扯開,兩位才女都有很多有趣的從業故事可以分享一下。而且看得出李鑫和吳苑挺親密,快四點的時候離開工作室是手牽手的。

楊景行今天沒有加班,下午和晚上都在家和齊清諾打電話。臺中的觀眾依然熱情,雖然三零六今天演奏的《雲開霧散》,但是包括幾首獨奏在內都得到了相當程度的肯定。而且幾天下來,三零六和主團也算熟悉了,大家表現得都很得體,除了個別人對齊團長的突出尊重讓人懷疑。

接下來幾天,楊景行都是按時上下班甚至加班,工作也基本全是圍繞著童伊純的新專輯。

星期二,楊景行和沈奕博聊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才把人送走,緊接著又要應付突然有了新靈感的童伊純。

不過晚上傳來喜訊,《就是我們》在臺中獲得了爆棚的反應。發達的欣喜社會,據說當晚都有不少人是衝著三零六去看音樂會了,而且上座率也越來越高。

除了當地電視臺的零星新聞,小巨人甚至想安排三零六上一個節目做做專訪。雖然齊清諾是事後才瞭解到那時一個不談收視率的以中來年觀眾為目標的冷門節目,但是她當時就拒絕了。楊景行很支援。

星期三,楊景行上午看了郝勝峰在原來的基礎上修改的一首編曲,稍微提了一點意見,當時就修改了,然後一起去給甘凱呈過目。

下午,熟讀春蟲詩集的李鑫又到工作室,把精心篩選的幾首短詩和一些句子都列了出來,並且有幾個模式的拼湊方法可以讓楊景行選擇,楊景行對還說得過去的精選創作意圖佩服之極,當即決定就那麼幹,也不請示誰了。

三零六那邊出了點小狀況,難得的一天休息,郭菱幾人出去逛小吃,吃得鬧肚子了。臺灣方面相當重視,知道了馬上拉人去醫院小題大做好一陣。王蕊非常氣憤,根本沒必要的事,還弄得怪叔叔打電話去慰問了。

星期四上午,吳苑把自己已具雛形的歌曲拿來給楊景行看。楊景行這次就大膽了一點,邊在鍵盤上演奏輕重緩急高低邊和吳苑一起感受,當然,他只提模糊的建議,最終決定還是吳苑來做。吳苑的理解想象能力很強,很願意聽取意見。

用了兩個小時時間,兩人都信心滿滿這會是一首非常優秀的歌曲,再精雕細琢一番,就可以拿給甘凱呈和童伊純看了。

三零六是下午才到高雄,馬上投入準備,發揚不怕苦不怕累的艱苦作風,因為臺北音樂廳的小廳演出已經敲定,就是這週六晚上。

可是女生們要求升得飛快,王蕊現在覺得只有那種山呼海嘯的夾道歡迎才算是真紅。可三零六現在上街根本沒人認得出來,就連臺中的第二晚她們去夜市,也沒撞上一點運氣。

不過整個古今流韻音樂會都是成功的,浦海電視臺已經做跟蹤採訪報道了,而且準備多給三零六一點時間。可是齊清諾沒個人露面,而是威逼劉思蔓以獨奏代表的身份說了兩句,並且讓攝像機拍了一會三零六排練的鏡頭。

民族樂團看樣子是真的給了三零六足夠的自主權,大部分事情基本上都是讓齊清諾決定,行政和陸白永全撒手不管,吳秋林也只當後勤。

星期五上午再和李鑫見面後,楊景行下午就約見了童伊純,提起用春蟲的詩詞做一首歌這件事。

童伊純有些不太相信:“你確定是匯拘芬?我伯伯,我爸爸的哥哥認識孟建柱,而且比較熟!我公婆應該也知道!”

楊景行說:“我見過面,李鑫也見過,就是因為上一首歌。”

童伊純有些想不通:“為什麼老闆沒跟我提過?”

楊景行說:“我先問你的意見,你同意了,我們再去告訴老闆,他之前就跟我提過,但是因為沒把握得到允許,我就一直拖著。”

童伊純點頭,看楊景行的眼神突然變得警惕:“你怎麼認識匯拘芬的?”

楊景行苦笑:“因為我女朋友的媽媽認識匯拘芬。這本詩集出得很低調,我想本意是不想太多人知道,但是能唱出來,她本人應該不會太太反感,《心情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