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咯咯笑:“……別搶,我開擴音……”
還有遠處王蕊的吶喊:“……我老婆最厲害,老婆……啊……”
又是何沛媛焦急的聲音:“你的蕊蕊打你老婆了!”
楊景行催:“還不去幫老大?”
劉思蔓大聲號令:“大嫂發話了,收拾王婦女!”
又是蔡菲旋嘿嘿喂起來:“……怪叔叔,聽得到嗎?”
楊景行嗯:“怎麼樣?觀眾搖滾男青年多不多?”
蔡菲旋說:“我一點都不搖滾,穿著這個彈吉他……唐青跟我們說你了,特別看重你,還要我們下次帶你一起來。”
楊景行說:“我早後悔了。”
高翩翩插話:“怪叔叔,今天晚上感覺特別好,真的……”
王蕊的哭腔又搶了進來:“怪叔叔,她們欺負我,你好狠心……”
楊景行很有正義感:“齊清諾欺負你了,放心,幫你報仇。”
這一下又掀起波瀾,知道電話好不容易回到齊清諾手裡:“不說了,還在等我們,回酒店給你打。”
回到酒店再打電話就清淨得多了,齊清諾給楊景行簡單的描述了晚上從七點半到十點兩個多小時的經歷,掌聲喝彩無數,鮮花也有。齊清諾雖然描述得不誇張,但楊景行光聽聽也十分榮光的感覺。
齊清諾笑起來就覺得好笑:“……起碼六十歲了,跑上前來要和我們握手,像個小孩。你知道他說什麼?”
楊景行笑:“什麼?”
齊清諾哈哈:“幫我跟祖國人名問好!我當時差點沒忍住。”
楊景行樂:“音樂還有這功能?”
壓軸的《就是我們》依然是曲驚四座,現場效果甚至勝過那些在樂迷心目中有崇高地位的獨奏家了,連同行前輩們也是溢於言表。
雖然三零六覺得她們已經夠為成功而興奮了,但是陸白永還是表揚了她們,意思就是女生們有點勝不驕的氣節,沒有那種會讓同行不快的得意忘形的表現。
齊清諾說:“甜甜歸功給你,都覺得是受你影響。”
楊景行說:“歸功給你,我是不想在美女面前表現得輕浮,你平時也那麼穩重。”
齊清諾咯咯問:“那你最輕浮的時候什麼樣?”
楊景行嘿嘿:“你見過了。”
齊清諾說:“那次我和喻昕婷一起你最輕浮。”
楊景行冤枉:“我那麼穩重。”
齊清諾呵呵:“輕浮的心,昭然若揭。”
楊景行有態度:“那算我錯了。”
齊清諾卻笑:“人之常情,讓我覺得你不那麼與眾不同,更喜歡一點。”
楊景行順杆爬:“我最喜歡美女了……”
齊清諾鼓勵:“趁現在說吧,有什麼願望?”
楊景行還沒失去理智:“目前最大的願望就是明天早點見到你……”
又說起《夢不醒》,最後返場的節目,齊清諾認為從專業角度來說還有很多不足,但畢竟是返場,而且她又騙觀眾說這首歌是三零六平時私底下的玩樂,所以反響就相當熱烈,甚至有了點偶像的感覺。
齊清諾也懷疑是因為流行音樂長時間的深遠影響會讓聽眾們跟容易接受歌曲型別的,那怕是那些標榜一點也不喜歡流行音樂的人,所以齊清諾對楊景行把流行音樂當切入口去做就更支援了一些。
比較有意思的是最後和臺灣同胞的交流跟合影留戀什麼的搞了半天,小巨人那邊毫不吝嗇對三零六的誇讚,導致大家感情突然升溫,都有點依依不捨了。
鑑於“古今流韻”如此成功,浦海民族樂團肯定是回請小巨人絲竹樂團的,尤其期盼的就是小巨人的那幾個男演奏家了。
楊景行挺吃醋的,齊清諾卻哈哈得意。
齊清諾這一次確實認識了不少人,見了兩面的浦海電視臺的記者今天晚上都盛裝買票捧場了。
而諸如小巨人那個年輕助理指揮的殷勤,樂團行政對何沛媛的也別關照,或者只要是男人就喜歡青春美少女……也只有現在才有心情機會和楊景行提一下。
不過種種感嘆欣慰之後,齊清諾最喜歡的還是:“終於能回家了。”
楊景行說:“想到明天,我就有點麻。”
齊清諾笑:“想耍流氓啊?”
楊景行哀嘆:“哪有機會?”
齊清諾呵呵,又想起來:“回去了要修整一下心情,這幾天都有點浮躁了。”
楊景行說:“我最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