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
齊清諾解釋:“我們打賭今天美女不超過多少個,誰知道你來了,他危險。”
袁皓楠呵呵:“還好……”瞟楊景行了再掃視周圍一眼,問:“賭多少個?”
楊景行說:“包括歌手服務員,我打賭不會超過十八個。”
袁皓楠呵呵:“這麼精確?”
旁邊有人起身叫了:“四零二,好久沒見你了……”
楊景行對袁皓楠點頭:“回頭聊。”
問候了一圈,這裡除了追星的,還有愛國情緒,叫楊景行和齊清諾等會漲漲輝煌酒吧的志氣。也有期待是不是有新歌可以賣弄一下的,一舉多得嘛。
楊景行和齊清諾回頭的時候也沒跟袁皓楠聊了,因為詹華雨在示意他們過去吧檯,來了新客人。
齊達維示意齊清諾注意自己面前的人,問她:“仲叔叔,記得吧?”
齊清諾點頭:“嗯,仲叔叔好。”
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和藹:“長這麼大了,才幾年沒見?三年?”
齊達維說:“差不多。”指一下:“男朋友”
楊景行也問好:“仲叔叔好。”
中年男人笑笑:“不錯。”
詹華雨對齊清諾說:“仲叔叔現在是閘北分局的局長。”
齊清諾點頭笑:“我看見車了,謝謝您。”
中年男人笑:“今天晚上就在門前巡邏,我也追一回星。你爸爸沒改行的時候我沒追,可惜了。”
齊達維尷尬地哈哈笑:“追得我遍地跑,國旗不讓帶上臺,我是愛國!”
中年男人也哈哈哈。
詹華雨問楊景行:“車在外面你看見沒?送幾瓶水和煙去。”
中年男人擺手:“不用不用……”
齊達維再對楊景行說:“這沒煙,都去旁邊買。”
楊景行點頭,立刻行動。
詹華雨再交代:“看著點。”
酒吧外門前的便道上,十來米開外停著一輛警車,前面坐了兩個人,都穿著制服。楊景行跑了有一段距離,買了四瓶水四條煙,用黑色塑膠袋裹起來。
拿著一包黑色的楊景行在警車副駕駛門邊彎腰,敲了敲玻璃。
車窗放下一半,裡面的眼神沒有刻意凌厲,但也不失警惕:“幹什麼?”
楊景行陪笑:“辛苦了,老闆讓我送兩瓶水來。”
駕駛座上的客氣一些:“不需要,沒必要。”
前面也遞不進去,楊景行說:“我放後座上,行吧?”
副駕駛的說:“那放著吧。”
楊景行迅速開後門,放下東西,關門再道謝:“謝謝了。”
駕駛座的偏頭問:“你是少爺?”
楊景行搖頭:“不是,老闆女兒的男朋友。”
副駕駛的笑一下,說:“我們局長在裡面,他要是走了,有什麼情況你派人在門口叫一聲,快。”
楊景行再次感謝。
輝煌也不能讓幾十個客人乾等著還不能十分確定的大咖光臨,所以冉姐開唱了。像是演習一樣,歌手個樂手都表現得很專注。冉姐的鋼琴搭檔其實挺不錯的,和成路基本配合上了。
年晴和齊清諾已經去卡座上了,楊景行就也不跟老闆彙報了,直接挨著女朋友坐下,咂舌:“帶槍了。”
年晴不太信:“巡警也有槍?”
齊清諾對楊景行說:“我爸的朋友,以前開演唱會的時候認識的,主要負責舞臺上的安全。”
楊景行了解:“城隍也怕,沒出格的……”
年晴敲桌子:“所以才說浦海人軟骨頭,康有成在平京混幾年都敢瞧不起浦海的樂隊了。”
齊清諾反擊:“徐安什麼時候硬骨頭了,小情小調……”
大家都在聊著,不知道大咖們什麼時候來,不過給冉姐和付飛蓉的掌聲依然熱烈。齊清諾顯然更關心酒吧,建議楊景行給甘凱呈打個電話問問,不過又阻止了。
袁皓楠起身出門的時候沒來打攪齊清諾他們,不過齊清諾眼見,自己跟了上去,然後很快帶回來另外兩個女人。
一個就是那個能給人深刻影響的男性化女人,儘管她的造型基本不變,不像袁皓楠次次新鮮。
男性化女人牽著一個另一個年輕女人,五官臉型不是特別出色,但有典型的模特身材,連鞋子估計一米八,穿著的只是緊身牛仔褲加襯衣。對比起來稍顯普通的臉蛋後,是一頭黑髮緊緊貼著腦袋梳向後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