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奢望太多。”
楊景行的大腦供養不足:“什麼意思?”
齊清諾閃一下視線,有些遺憾地幸災樂禍:“你要怪,就怪自己給了我一夜一天考慮時間。”
楊景行明白了:“不能再等了。”
齊清諾的笑容顯得似乎也不想再等。
楊景行想了一下,感嘆:“也別老是罵男人下半身思考,這種時候,總有說我愛你的衝動……生物性。”
齊清諾不介意:“別憋著。”
楊景行盯看齊清諾的樣子簡直飢渴,說:“謝謝。”
齊清諾笑出聲:“不如下半身。”
楊景行一點也沒被高雅環境薰陶:“它感受到了。”
……
急切地結賬,楊景行一點都不想等待贈送的巧克力,但是齊清諾有經驗地輕聲提醒巧克力有助於情緒。
再次上車,齊清諾幫著指路。
楊景行大腦思考:“晚上不回去了?”
齊清諾笑:“要回。”
楊景行建議:“吃巧克力。”
齊清諾給楊景行餵了半塊。
楊景行又問:“要不要買點東西?”
齊清諾猶豫了一下搖頭:“不需要……”再譏笑:“你想多了。”
楊景行奢望:“計劃趕不上變化……你準備了?”
齊清諾看著楊景行笑:“別激動,會失望。”
楊景行叫:“我早喜出望外了。”
堵車的時候,楊景行都不急著親嘴了,就看齊清諾。
齊清諾舉重若輕地冰雪聰明:“積能量準備爆發啊?”
楊景行拉齊清諾的手,兩人都比較用勁。
也不是第一次開房了,只有兩個人的電梯直上三十二層,都表現得挺冷靜,只是齊清諾早早拿出了房卡。不過到房間門前,刷卡的是楊景行,拉著齊清諾進房間,像是奪回一點主動權。
等齊清諾開啟房間裡所有的燈,楊景行看了一下又自卑起來:“比一千多塊的果然不一樣。”
齊清諾笑:“沒跟你比。”走過去拿起小茶几上的紅酒,說明:“自帶的。”
連開瓶器都是自帶的,楊景行開酒,齊清諾準備杯子,還是習慣性地去洗一下,都不急不躁地。
兩人並不親密地站在巨大的封閉式窗戶前,倒上酒,窗外面是浦東繁華的夜景。
齊清諾很熟練:“乾杯,為了……今天,擁有的一切。”
楊景行像是逐漸下半身了:“我感覺有你就夠了。”
齊清諾笑著喝酒,想起來:“音樂……”拿出手機:“電不多了。”
楊景行的足夠,就那麼幾首歌和曲子,讓齊清諾自己選。
齊清諾謙讓:“聽你有感覺的。”
楊景行自私:“聽你有感覺的。”
齊清諾笑,看了看:“就這個……我關機。”
《諾言》的吉他旋律響起,齊清諾並不傾心欣賞,提醒:“幹了,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巧克力就紅酒,兩人很有格調地喝掉了兩杯才放下杯子,楊景行抱住了齊清諾,很有意境地在恢弘的夜景前擁吻。
文藝範的吻很快結束,那麼長時間的醞釀讓本性迅速暴露,幾十秒的款款深情後就是好多分鐘的**糾纏啃咬。
楊景行越來越流氓,齊清諾還保持著理性,艱難用力地提醒:“洗澡……”
楊景行急切地文藝:“我一秒鐘也不想和你分開。”
齊清諾還能笑:“……行。”猶豫了一下,放下窗簾,並提醒楊景行換拖鞋。
洗簌間不小,細節設計貼心。楊景行儘量穩妥地幫齊清諾脫衣服,齊清諾卻有點老鳥看菜鳥笑話的表情。
齊清諾連內衣都有文藝範,很好看,肯定是新的。褲子的腰帶是彩色布編的,為了好看的捆系不好解,楊景行就用親吻來掩飾自己的不熟練。
齊清諾乾脆摟抱住楊景行,更增加難度,但是也暴露了她自己的體熱、呼吸和心跳。
好不容易看見了內褲,和胸衣是成套的乳白色,介於平角和三角之間,略小巧,緊繃繃的帶著小碎花。
感覺好不容易脫完外面的,得來個慶祝儀式,就是又一陣激吻。
齊清諾的身體明顯燙,不過楊景行也是好久才想起來關心:“冷不冷?”
齊清諾不說什麼,開始解楊景行的襯衣釦子,楊景行很配合。
這種時候了,齊清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