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景行輕笑:“挺有意思的,想起拿到自己第一把吉他的感覺。”
楊景行感嘆:“打飛…機你比彈吉他天才得多。”
齊清諾咯咯狠樂:“男人的狂妄,打飛…機,女人是不是該叫落天……”
楊景行哈哈笑:“應該不是shè飛…機的意思。”
齊清諾又有些好奇:“你是什麼感覺?大腦空白?”
楊景行點頭:“有,什麼都沒想。”
齊清諾問:“xìng幻想呢?”
楊景行笑:“真槍實彈的,不用幻想,只感受。”
齊清諾提醒:“可以想象我。”
楊景行不明白:“看得見摸得著的。”
齊清諾懷疑:“不需要聲音嗎?嗯嗯啊啊。”
楊景行後悔:“我忘了……光胸部就填滿了,這麼大。”又伸手想摸。
齊清諾鄙視:“沒見識,還不到D。”
楊景行摸女朋友屁股:“這是Z的。”
齊清諾也回應一下,握住了問:“這個有型號沒?”
楊景行得意:“我說是Z加的你也沒得比……”
曾經兩個人,高談闊論的是復調賦格巴洛克浪漫主義……如今就只有這種不堪入耳俗不可耐……
星期四,楊景行繼續在宏星的錄音棚呆大半天,從上午點到下午四點。
《死去活來》雖然沒什麼高難度,但是唱起來是比較費力的,尤其副歌部分。所以戴清真正唱的時間一共也只有兩三個小時,不過就連鍾英也敢說她今天狀態比昨天好。
休息聊天的時候,戴清惋惜棚裡的電腦不能上網,不然可以看看她昨天發表的博,居然有人憑藉兩隻腳就猜出來褐sè褲子的是常一鳴老師,肯定是什麼熟人。
鍾英猜測:“公司的吧?”
楊景行保證:“不是我。”
常一鳴笑:“肯定不是我。”
戴清也猜想:“肯定不是藝人,語氣不像……說不定是我姑父!”她為自己的猜測驚喜。
楊景行笑:“真說不定……”
下午決定收工後,戴清雖然自己要求還沒完全達到,但是她也還不敢叫大家加班,於是就只能期待著後期完成後的作品了。
都感謝了常一鳴和鍾英後錄音室出來,戴清問:“你下班嗎?”
楊景行說:“還有點事,再見。”
戴清說:“我也不急,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楊景行說:“不能請教,了不起探討。”
戴清笑笑,說:“你覺得《自相矛盾》和《死去活來》放在一張專輯裡,合適嗎?”
楊景行說:“我還沒做過專輯,沒什麼經驗,不過我覺得應該沒問題。”
戴清略嘟嘴說:“你不是正給童伊純做籌劃嗎。”
楊景行說:“給甘經理打下手。”
戴清斜眼:“我還看不出來姑父怎麼對你的?上週你還去他家了。”
楊景行笑:“幫他搬家,看見你上一張專輯了。”
戴清略暗淡:“當時我也沒經驗,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姑父當時又忙得沒時間理我,所以成績不理想。”
楊景行問:“新專輯有計劃嗎?”
戴清搖頭:“還沒,不過《自相矛盾》現在還不錯。如果能做新專,希望還能和你合作。”
楊景行笑:“那你就要多關照幫助了。”
戴清不好意思:“談不上,雖然我先來幾年,但是說音樂,我真的覺得自己和你還有差距。”
楊景行說:“你唱歌的,我寫歌的,要說差距,開車你也比不過公司司機,打招呼你比不過前臺,唱好歌就行了。”
戴清笑笑,問:“能去你辦公室聊會嗎?”
楊景行高興:“歡迎。”
本來應該聊工作的,但是戴清在四零二坐了個把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拉家常,比如她從小就喜歡唱歌,也有很多風光的時候。長大後,參加了電視選秀節目,但是因為種種客觀或者認為因素,她沒有多大收穫。
戴清自問是非常dú lì而且有想法有理想的人,她有自己的音樂理念,可不管是在生活還是工作,有時候都覺得這個世界知音難覓,有時候會覺得很不被理解,甚至不受重視。
說著自己,戴清也會打聽楊景行的經歷。不過楊景行的描述讓人很失望,這傢伙似乎從來都是個沒思想沒痛苦只會傻樂的傢伙。
戴清都有些同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