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個小兄弟很無聊,你叫他到別處去玩。”
在大家的詢問視線中,楊景行還是那麼笑著解釋:“沒無聊……第一次見這麼多前輩,有點緊張。”
幾人出言安慰,有什麼好緊張的,都是一群狐朋狗友。緊張個什麼呀,喝喝酒扯扯淡,又不是相親。
易半表示理解:“剛踏入社會,小青年想表現得成熟一點,不算錯,但是在這裡,沒有必要。要是跟老闆出來,我們是同事,但是今天是老乾媽促的局,我們就都是兄弟。”
陳同迅也醉醺醺地建議:“新人是要小心一點,不過也不要太早地學會帶上面具生活,太他媽累,放鬆一點。我們出門了誰也不會背後說誰!”
郝勝峰要經常和楊景行打照面的,就顯得誠懇一些:“我們這裡又不排資論輩,老乾媽叫你來說明他瞧得起你,我們就都瞧得起你,你也不是純新人了。”
甘凱呈朝不好意思的楊景行靠,一把摟住他,距離很近地噴著酒氣幾乎嚇得楊景行後退。
甘凱呈用醉後的真誠看著楊景行,用力說:“你,我還是比較瞭解,知不知道為什麼?”
楊景行笑:“你過的橋比我走的路多。”
甘凱呈哈哈,大聲地羨慕:“因為你其實比我們都簡單……你同不同意?”
楊景行點頭:“同意。”
甘凱呈又拍齊達維:“大衛,同不同意?”
齊達維看看楊景行,笑問甘凱呈:“你說哪方面?”
郝勝峰自卑:“我們都被染黑畫花了,他還是白紙。”
甘凱呈猛搖頭,拍著楊景行手臂說:“白紙還是黑紙我不知道,不過他不會讓別人畫他。老闆要我把他的歌拿到手,我不用問就知道他不會答應,果不其然,我都不用加價……所以說他比我們簡單。”
楊景行驚喜:“可以加價?你不早說。”
齊達維笑著拍拍楊景行後背,說:“知音難求,敬一杯。”
楊景行敬了甘凱呈後又敬齊達維,齊達維也豪爽接受了,但還是叮囑楊景行稍微少喝點,別太耿直了。
圈子嘛,講的是人際關係,就算某個人一輩子只創作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