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魯林理虧了:“哎,我不是這個意思……首富回去沒?”
楊景行說父母已經到九純,魯林惋惜自己還想蹭飯呢。
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天,浦海的天空就yīn沉沉地開始飄雨了,氣溫也驟降好幾度,早晨的校園裡很少見斷袖短裙,只有楊景行只要風度不要溫度。
八點的大學語文課,上課鈴前,許學思和駱佳倩來跟楊景行打聽前兩天音樂會的盛況,他們因為出去玩錯過了。幾個同學也過來聊上兩句,雖然沒圍繞楊景行說什麼道賀的話,但也算表達意思了。
楊景行又接賀宏垂的電話,叫他下課後去一趟辦公室,是關於三零六和浦海民族樂團的事。
楊景行還謙虛:“這我又沒發言權。”
賀宏垂命令:“你來!”
快十點的時候,楊景行趕去專家樓,路上遇到於菲菲和邵芳潔,兩個女生都挺嚴峻的樣子。
賀宏垂的辦公室裡,幾個老師再跟齊清諾和劉思蔓說什麼的。龔曉玲再把意思跟楊景行說一下,就是這個星期,浦海民族樂團的領導們會再來學校聽三零六的演奏,校領導也計劃在今天下午和三零六簡單的討論一下對策。
浦海民族樂團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初次面試。有規模有品質的樂團要納新,一般的過稱都是先讓領導過目透過,然後再全體團員面試。
學生處主任以及賀宏垂和龔曉玲的意思都是要三零六先內部商量出個結果,免得到時候出岔子,因為能感覺到三零六對“出路前程”的想法不是多統一,那怕她們在音樂上合作很默契。
女生們陸續趕來,大家都瞭解了議題,就何沛媛和年晴沒到,不過齊清諾表示自己已經取得全權代理授權。
學生處主任挺直接:“就是要你們都表個態,因為不是一兩個人。”
女生們互相看看,都不表態。
對大部分在浦音學習名民族樂器學生來說,畢業後能進入浦海民族樂團,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雖然一般人很難一開始就進入主團,更不可能當獨奏演員,但起碼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和比較好的前景。而在畢業前就能拿到一份有保障的合同,就更光榮了。
可是三零六是個團體,不說別的,齊清諾就不一定願意接收別人的藝術理念,年晴多半也不想被約束管理,蔡菲旋在民族樂團估計也難保有發展前景。還有比如劉思蔓,學業上是佼佼者,三零六這幾rì的風光能抵得上她當獨奏演員的理想嗎?
龔曉玲還是和藹:“要不我們出去,你們自己先商量一下,我們再參謀參謀。”
劉思蔓和齊清諾都說不用。
龔曉玲又說:“是個機會,時機不是特別好,你們可能還沒有心理準備,但是一定要考慮成熟。”
學生處主任說:“以前推薦的都是個別學生,這次比較特殊。”
賀宏垂站起來走近學生們,說:“也不算突然……我分析一下,如果是你們單個去,估計大部分人都願意。去團裡,交流學習的機會自然很多,待遇也不差。不過要你們以三零六的名義去,就不可避免還有一些其他想法……不過我認為,去了肯定沒損失,只有你們足夠努力,三零六還是三零六,就算以後不喜歡,也可以再出來。”
學生處主任贊同道:“不要畏縮,搶抓機遇!你們有丁桑鵬陸白永照顧,沒什麼可擔心的。”
龔曉玲勸導:“你們說話呀,有什麼想法,不說我們也提不出建議了。”
齊清諾就不客氣了:“我有點猶豫,我怕會違揹我們的初衷。”
賀宏垂有點氣:“你麼你的初衷不就是音樂!”
龔曉玲理解:“齊清諾可能想得比較多,但是我要說,隨著人的成長啊……”
討論就慢慢開始了,看得出老師們都是希望三零六認真面對這件事,爭取能進入浦海民族樂團這個好單位。學生們呢,多多少少一些顧慮,邵芳潔怕自己的水平跟不上別人的要求,郭菱懷疑對方的意圖,劉思蔓不確定三零六這個團體會不會得到重視……
老師們針對每個學生的想法都給出站得住腳的解釋和猜測,而且老師當然是站在學生這邊的,肯定會為三零六向樂團的人爭取儘量好的條件和空間。
學生處主任還直白地說,相比於那些商業包裝的娛樂公司,名族樂團肯定更適合三零六,更能保護她們的初衷和音樂,甚至是女生們之間的友誼。
楊景行一直旁聽,被女生們看了好多眼也不說話,直到王蕊明確要求聽他的看法:“……是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