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感嘆:“終於感覺你像個女人了。”
齊清諾傷心了:“沒這麼侮辱人的吧?我哪裡不女人了?”
楊景行不道歉還囂張:“你叫什麼?你要不女人一點,我還覺得自己不正常了。”
齊清諾不聰明瞭:“你暗示什麼?”
楊景行表揚:“越來越女人了。”
兩人樂了一陣後,車就停在齊清諾家樓下了。齊清諾的手放在車門內拉手上,評價:“這幾天好漫長,不過好,開心。”
楊景行說:“我也覺得。”
齊清諾不開心了:“就沒一點壓力?”
楊景行說:“開心的壓力。”
“小心開車。”齊清諾說完就開門下車了,直接進樓沒逗留。
回去的路上楊景行開更快,一點之前到家,小心進門直接進臥室,沒有吵醒要查崗的父母。
沒一會,齊清諾的電話打來了:“到沒?”
楊景行說:“到了,準備睡覺,你也早點。”
齊清諾笑:“我是不是又朝你的終點前進了一步?”
楊景行說“你已經到了。”
齊清諾又聰明瞭:“是不是以後就不能打電話了,不然就是去接你?”
楊景行說:“不接也可以加油吧。”
齊清諾懷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楊景行說:“我不能評價,不然就是犯規了。”
齊清諾說:“早點睡吧,晚安。”
楊景行說:“你也是。”
四號,浦海依然陽光燦爛。音樂學院裡依然熱鬧,大操場的舞臺還在繼續,只是今天沒明星了。
楊景行得一早就去學校,不過他還是先到酒店,並對朋友的活動安排提了建議。朋友們採納了,兩對情侶準備分頭去過二人世界,章楊不情不願地答應陪杜玲回學校去換洗衣服什麼的。
女生們去準備了,楊景行拿了一沓錢出來,遞給朋友們:“一人一千。”
三個朋友都吃驚,章楊先諷刺:“老子知道你有錢!”
魯林想給楊景行機會:“什麼意思?”
楊景行也不高興:“知道你嫌少,不過我就得了那麼點。”
魯林說:“你可憐我?多可憐我幾次!”
許維說:“不需要,真的。”
就算是在九純,朋友們也從來不佔楊景行的便宜,吃喝玩樂都是自覺地輪流掏腰包,現在楊景行這舉動也未免太沒意思了。
楊景行說:“我的稿費,一共一萬,這張卡里取的。”
魯林笑:“一萬!就給這麼點?”
楊景行想得美:“你以後賺一百萬要給我十萬,少不少?”
魯林擔心:“一千萬不是要給你一百萬。”
楊景行無恥:“我就這麼想的。”
魯林伸手把三千塊都接了過去:“有錢不拿,我傻!?”
章楊氣憤了:“都是你的!?”
楊景行問魯林:“昨天還是分床睡?”
魯林不肯說了,把錢遞迴:“拿回去!”
章楊說:“給你買套套的。”
……
約好的是十點,楊景行九點半到的賀宏垂辦公室,老師已經來了。賀宏垂問楊景行有沒有和齊清諾商量怎麼應對今天的場面,楊景行誠實,賀宏垂就催他快點給齊清諾打電話。
齊清諾接電話就樂:“你也前進了?”
楊景行說:“我在辦公室,你到哪了?”
齊清諾說:“快了,十分鐘。”
不到十分鐘,齊清諾有些喘氣地出現在辦公室門口,還是昨晚那套衣服。賀宏垂嚴肅地警告兩個學生,今天下午的研討會非常正式,出席的不僅僅是一個丁桑鵬。
這個會議,根本就是丁桑鵬老前輩發起的特別隆重的的研討會,他邀請了很多人,說出來都讓浦音的學生們發抖。不過賀宏垂也是上午才收到訊息。
可以肯定的是,楊景行和齊清諾下午將見到的大人物有以下這麼多位:國家音樂家協會副主席,國家音樂家協會創作委員會主任,中央民族樂團副團長,國家青年民族樂團首席指揮兼音樂總監,浦海民族樂團作曲指揮組主任……還有浦海音樂家協會主席張家霍。
賀宏垂根本不關心張家霍了,對兩個愛徒苦口婆心:“你們參加這種會議,幾十年遇不到一次,叫你們準備……我也有責任,我有責任!”
齊清諾問:“劉思蔓她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