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妥協:“好吧,我不自卑了。”
齊清諾問:“誰作用大?”
楊景行後悔:“上你一當。”
齊清諾挺得意:“算不上,事實嘛。說說看。”
楊景行勸:“不早了,快點睡覺吧。”
齊清諾不肯:“你拒絕過我呢!不說我多麼想不通。”
楊景行冤枉:“那叫拒絕啊?”
齊清諾說:“我也不是久經沙場,那已經很嚴重了!”
楊景行急了:“你千萬別再說什麼殘花敗柳。”
齊清諾笑得咯咯起來:“沒那麼嚴重,你可以身殘志堅,怕的是身堅志殘。”
楊景行說:“我都是堅的。”
齊清諾說:“那就好。不過我覺得你堅得有點過了,夠有面子吧,兩個美女幫你招待朋友。”
楊景行問:“不是你朋友?”
齊清諾傷心了:“喻昕婷才是幫你招待?”
楊景行怕了:“女孩子別這麼伶牙俐齒。”
齊清諾好得意:“你混亂了吧,拿這套對付我?”
楊景行求饒:“不敢。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客人。”
齊清諾才不管,乘勢追擊:“怎麼?理虧?”
楊景行說:“不是,感謝。”
齊清諾不滿意:“別這麼敷衍好不好。”
楊景行無奈:“你乾脆幫我想完吧。”
齊清諾說:“我們都是你的好朋友。”
楊景行嗯一聲。
齊清諾掛了電話。
楊景行又打過去,並沒有等待,剛接通就被接聽了,但是齊清諾沒說話。楊景行問:“怎麼了?”
齊清諾呵呵:“好失望,你不打過來我還能覺得你有性格,問心無愧。”
楊景行為難:“你這麼說,我都不敢開口了。”
齊清諾就發問:“晚飯是不是你安排喻昕婷請客?”
楊景行啞然失笑:“嗯,是。”
齊清諾卻不敢相信:“到底是不是?”
楊景行問:“你怎麼了?”
齊清諾有點擔心:“感覺是跟我示威。”
楊景行說:“怎麼不說是向你學習?”
齊清諾更怕了:“學我對你有好感?”
楊景行糾正:“好客,熱情。”
齊清諾自說自話:“豈不是退步了,她本來喜歡你。”
楊景行威脅:“你不怕我大嘴巴?”
齊清諾笑:“那她得感謝我。”
楊景行說:“你站在男人角度更聰明一點。”
齊清諾說:“你站在女人角度也沒那麼蠢吧?好吧,男人角度,你是不是想委婉地跟我說我其實沒有競爭力,我齊清諾能做的別人也能做,是不是?”
楊景行問:“你回家喝酒了?”
齊清諾說:“我想跟你見面。”
楊景行說:“十二點了。”
齊清諾說:“我現在出去,學校門口等你!”
電話掛了,楊景行再打過去,幾次,都是無人接聽。
楊景行剛出門,已經休息的母親就打電話來了,吼問他這麼晚了要去哪裡。楊景行就說和朋友們吃宵夜,很快就回。蕭舒夏威脅說一點不回家就去滿城找他。
楊景行到學校大門外後停車後沒發現齊清諾,但是他沒再打電話。等了二十來分鐘後,一輛出租在奧迪車前十幾米處停下,齊清諾從後門下來了。
路燈似乎很亮。齊清諾換了衣服,下午的格子襯衣變成了普通的白色圓領T恤加精緻漂亮的褐色小夾克,下身是很合身的黑色緊身褲和中性皮鞋。
齊清諾頭髮沒白天那麼精細,明顯是洗後還沒徹底風乾的,似乎看得見香波的味道。她臉上沒化妝,但是比下午更潤澤。她的雙眼沒一點倦意,還是那麼神采明亮。
再加上縱向橫向的海拔優勢,這個姑娘總之讓人感覺很不一般,計程車開走的時候司機還一直盯著剛剛這個乘客。
看見楊景行下車朝自己大步走來,齊清諾就迎過去兩步,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
可楊景行卻不笑,也沒什麼好開場白:“上車,回家。”
齊清諾廢話:“你還真來?”
楊景行重複:“上車。”
齊清諾好笑:“我來找甜甜的,你回去吧。”
楊景行奇怪:“你沒喝酒,發什麼神經?”
齊清諾看著楊景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