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三零六,跟小巨人肯定是沒法比的。所以當唐青再介紹樂團的兩位首席和兩個作曲人時,楊景行和齊清諾簡直還激動起來。
這些客人先對丁桑鵬表達了敬仰,然後就關注齊清諾和楊景行了,連赫赫有名的張家霍似乎也不放在眼裡。
一位二胡首席還是樂隊的隊長,三十來歲的女人,一口臺灣腔先跟劉思蔓和邵芳潔的老師鞠躬問好,再對齊清諾說:“一直都想和大陸同行好好交流,這次終於有機會了。”
齊清諾說:“請多指教。”
女人說:“不對,我們是來學習的,唐老師對你們讚不絕口,所以很期待你們的演奏。”
唐青說:“我也還沒聽過,但是我信任桑鵬。”
老朋友見面,丁桑鵬很高興:“都到了,好。”
校長連忙請大家去休息室。
大大小小也就來了十八個客人,規模比五一那天小了不少,但看氣勢卻強了很多。畢竟都算是頂尖的人物了,而且還不光是來給面子做客看看就走的,指導研討呢!
一大群人三四十個,賀綠汀那不小的會客廳和休息室肯定都容納不下。賀宏垂讓楊景行和齊清諾趕忙去幫三零六準備,而三零六其他成員的老師教授們也抓著這倆人一再交待,感覺很嚴重,有一舉定成敗的意思。
齊清諾和楊景行幾乎是小跑到北樓,進教室後發現一群女生還在嘻嘻哈哈。齊清諾大聲問:“邵芳潔和柴麗甜呢?”
劉思蔓說:“去廁所了。怎模樣?”
齊清諾說:“快準備,還要演。”
王蕊得意:“我就說吧!”
高翩翩擔心:“在哪演?”她可不太喜歡室外的感覺。
齊清諾告訴大家等會的演奏還是在新音樂廳,還存放在大操場舞臺後的樂器和裝置什麼的已經有人去幫忙搬了。
把客人那些大有來頭的職務說上一遍後,齊清諾建議柴麗甜她們謹慎地把握推銷自己的機會,因為她們的理想就是進入那些大團了。
柴麗甜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老大,我捨不得你。”
齊清諾說:“到哪都是我的人!”
王蕊說:“我捨不得怪叔叔。”
楊景行遺憾:“到哪都不是我的人。是個好機會,我相信你們。”
何沛媛擔心衣服的問題,齊清諾問楊景行,楊景行決定不用換了,沒必要也來不及。
喻昕婷給楊景行打來電話,說她剛換完衣服,想來給三零六幫忙。楊景行說不用了,讓她先去音樂廳等著。
齊清諾又叮囑大家不要過分緊張,要發揮出應有的水平。女生們是有些緊張,但是嘰嘰喳喳討論的時候手上任然不忘記梳頭髮。為了統一,何沛媛跟劉思蔓還要卸妝。
劉思蔓建議:“我們能不說話就不說吧,老大和怪叔叔講。”
楊景行說:“我覺得拿出平時的感覺最好。”
齊清諾說:“該說的就說,該表現的就表現,別讓人看扁。”
大家點頭,似乎心領神會。王蕊挺為楊景行高興的:“我就知道你行!”
楊景行說:“是你們行。”
接了賀宏垂的電話後,楊景行就和三零六一起去新音樂廳。音樂廳大門口也有歡迎的條幅,就是沒提到臺灣同胞。
看見楊景行和齊清諾,守門的老師根本不登記檢查,直接放行。音樂廳樓下的觀眾席前幾排已經差不多坐滿,近兩百號人。
舞臺上方也掛著橫幅,但是扯得很整齊,寫著“浦海音樂學院建校八十週年民族音樂繼承發展論壇”。
看起來很誇張,可臺上拼湊主席臺的那些桌椅現在又被擺放到了邊上,騰出中間的寬敞給了三零六。大裝置差不多已經擺放好了,還有兩個年輕職員在氣喘吁吁作最後的調整。
三零六一群人朝前走,那些坐好的人都回頭看,有認識的能揮揮手。許學思在第三排,他對楊景行小聲喊:“你在前面,最前面!”
椅背上果然是貼著名字的,看情形一般是把學生安排在自己的老師身邊。柴麗甜的馮教授已經在第四排坐好了,他身邊還有一個男學生,挺熱情地招呼:“師姐,這兒。”
最前面的喻昕婷回頭站起來揮手,她確實換了身比較端莊的衣服,黑褲子,小皮鞋,小西服加漂亮的襯衣。
還沒收到最新通知的女生們猶豫是不是入座,坐的話是分開還是起一起。可蔡菲旋不放心,要去試音。齊清諾決定大家一起上,也好把座位陣型什麼的調整到最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