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幾次的王蕊委屈:“怪叔叔,我傷心了。”
楊景行解釋:“上次聽過後才有的想法。”
劉思蔓懷疑:“怕打擊我們才不說是不是?”
於菲菲也擔心:“是不是還有好多沒做好的?”
年晴打擊:“你還想感動天才啊?”
齊清諾看年晴不滿:“喂,我沒給你男人面子?”
柴麗甜最先咯咯起來,帶動一片脆脆嫩嫩的jiān笑訕笑。
齊清諾笑得剋制,叫垂頭喪氣的楊景行:“顧問繼續。”
劉思蔓糾正:“男人繼續。”
還是團長有威力,再沒人說顧問的不是了。事實上三零現在對《就是我們》的把握已經很有火候了,那怕不把這件作品看成是大一新生的隨xìng拼湊。
如果高要求地說五一時三零的表現還只是整體熟練而已,在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沉澱和練習後,又有陸白永雖然少但是很jīng確jīng妙的指導,女生們對這首作品的把握已經能做到個體突出並且團隊協調,不少細節和重要的地方已經趨於完善。
對於練習了一件作品很多次的人,她們對這件作品肯定會有高出絕大部分的觀眾的瞭解或者理解,獲悉她們已經沒有當聽眾的那種喜悅和激動,但是她們對這件作品的情感一定是深厚的。
三零對《就是我們》的練習是夠認真努力的,當然,這也和賀宏垂龔曉玲他們當初對作品上綱上線形而上學甚至無生有的剖析和闡釋有關係,還有丁桑鵬、陸白永這些人的重視。所以,三零對《就是我們》的演藝也是很成功的,表現出了作品的威力。
如果重新組建一個和三零一樣的團體,那怕成員也是本科生甚至是個人水準都超出三零的這些女孩,也很難在兩三個月的時間裡把《就是我們》練到這種程度。畢竟《就是我們》是一件“大型”作品,不是大家整齊奏響一個旋律那麼簡單。畢竟它的結構都禁得起推敲,內在感情似乎也受得起琢磨。
雖然發洩了一些不滿,但是再次開始小節練習的時候,三零還是很認真的。大家都朝楊景行說的方向進行了努力嘗試,效果也不錯,畢竟她們在這件作品上已經有了夠豐厚的積累。
三點了團長才想起要休息,年晴不肯順大家的意叫康有成下來,自己猴急猴急地上樓。
蔡菲旋笑:“像早戀的時候,盼一個課間cāo在一起站幾分鐘。”
幾個人都譏笑,蔡菲旋卻不害羞:“那時候他在四樓,我在二樓,我們就三樓集合……”
王蕊被引誘得興沖沖的:“我剛高二的時候,高一來個帥哥,不像怪叔叔,不過那時候好喜歡那種型別的……”
劉思蔓鼓勵:“說呀,你怎麼禍害人家了?”
王蕊瞟一眼周圍的不懷好意,緊閉嘴。
柴麗甜拿起笛子,笑著吹了一段旋律。
邵芳潔驚喜:“哎哎哎,就是這個……”
於菲菲唱:“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齊清諾慫恿輕笑的何沛媛:“走一段,走一段。”
郭菱也支援:“走兩步,沒病走兩步。”
蔡菲旋興奮地指揮楊景行:“坐著,坐著。”有很快乾笑收聲。
劉思蔓羨慕何沛媛:“你最有發言權。”
何沛媛笑著吼:“我知道我沒男朋友!”
劉思蔓不屑:“誰叫你眼光比天高。”
齊清諾建議:“去把一號二號三號都叫來。”
楊景行自告奮勇:“我去,保證帶回來四個。”
王蕊驚喜:“還有四號?”
柴麗甜已經咯咯笑了,劉思蔓她們也笑。
齊清諾看楊景行:“你去呀,四號。”
楊景行說:“反正不嫌多,湊個數。”
何沛媛不高興地扭臉:“別理我。”又站起來:“去廁所。”
劉思蔓響應:“我也去。”
一群人去。
年晴自覺地只上樓十來分鐘就回來了,大家又開始。一直練的是小節,途在休息一次,一直到五點過準備下班了,才來一遍完整的,還把康有成叫下來看。
楊景行聽完後鼓掌:“每次都有驚喜。”
康有成熱烈得多:“果然好聽。”
高翩翩呵呵:“每次都有收穫……不過要一起才行,一個人練就沒感覺。”
柴麗甜贊同:“我也覺得,沒和聲完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