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和凌夏喬裝打扮了一番,帶著凌凌漆住進了冥詭派,王府四周還有很多宋玉琮的眼線,所以,萬事都需小心謹慎。
在冥詭派中,凌凌漆和凌夏都是整日蒙著面巾,畢竟冥詭派中,知悉他們身份的人還只有十三殺手、葉飛還有魅影。
只是,凌墨他們暗中調查了很久,卻沒有一點的訊息,這個大彌朝有能力跟鮮于王府抗衡的人也就是宋玉琮了,既然不是他乾的,到底又是誰?
凌墨和凌夏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贏兒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著,喧囂的集市上,往來的人不住的打量著她,襤褸的衣衫,曬的慘不忍睹的面容,往來的人都以為是個瘋子,躲的遠遠的。
贏兒也不理會眾人的眼神,艱難的往溫馨中介走去,本來她是想去冥詭派的,結果自己的體力已經明顯透支,實在是支撐不住。勉強能走到溫馨中介就已經不錯了。
當溫馨中介四個大字出現在面前的時候,贏兒身子一晃,人撲通暈倒在大門口。
“宮主,有個女人暈倒在門口。”一個下人扶起舒贏兒,大聲喊著傾夜“什麼女人?”傾夜從裡屋走出來,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贏兒,先是一愣,待看清那眉眼之間是舒贏兒的樣子時,忙急急的奔了過去。
“舒贏兒?這丫頭怎出會在這裡?不是跟幕冥秧和覓兒一起走了嗎?”
“先把她帶到山莊。”傾夜吩咐著下人,同時立刻回屋給周覓寫了一封書信,差人加急送了過去。
贏兒被帶回了夜傲山莊,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三天,醒來後習慣性的下床摸索著走向樁妝臺,待看到自己黑黑的像是黑無常的臉時,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啊!救命啊!”贏兒捂著還有些刺癢疼痛的面頰恐懼的大叫著。
“死丫頭!叫什麼!”傾夜聽到如此刺耳的喊聲,知道是她醒了過來。
“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對是娘!厄……周覓的娘,你告訴我!我的臉怎麼了?我的臉……”贏兒癟著嘴巴,嗚嗚的哭著。
“別哭了,煩不煩。老孃可是拿出了上好的靈丹妙藥給你醫治啊,你別在那裡哭的悽悽慘慘的,好像我虐待我未來的媳婦一樣。”傾夜白了她一眼,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了贏兒。
“給我這個幹嘛……,我現在變成這副鬼樣子,用什麼都沒用了……嗚嗚。”贏兒把小瓶子一扔,繼續哭著。
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都是大家公認的小美女,現在搞成這副樣子,究竟她是做錯了什麼?
“舒贏兒,你別給我鬼吼鬼叫了,我跟你說,我給你的藥可是治療曬傷最好的藥,你的面板在海上暴曬了一天,塗了我的藥七天就好,現在才第三天正是關鍵的時候,你願意哭的話,以後就做個比鬼還難看的女人吧。
看我兒子還要不要你。“
傾夜狠狠拖宛了舒贏兒一眼,轉身出了房間!哼!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兒子對她死心塌地的份上,自己才不會拿出那麼珍貴的藥給這個丫頭用呢,只是,用了她傾夜的東西,以後就要做她的兒媳婦,就要一心一意的跟著她的兒子。
傾夜封鎖了贏兒在夜傲山莊的訊息,自是怕那個鮮于凌墨知道她在這裡,過來要人,等著覓兒一回來,二人一拜堂,生米煮成了熟飯,看那個鮮于凌墨還有什麼辦法。
周覓在大彌朝剛剛處理完鋪子的一些事情,便收到了母親的加急書信,從時間上看這應是在自己離開邊陲一天之後母親發出的書信。
周覓開啟,卻只見十個字。“速歸,母已替你找到佳人!”周覓反覆看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不能違背母親的意思,只得坐上自己的商船急匆匆的又趕了回去。
本想再走之前見見凌凌漆,奈何她如何也不肯見自己,周覓唯有自嘲的笑著自己,以前是凌凌漆纏著他,現今。他想見她一面,卻被她如此決絕的拒絕了。可能,這就是因果迴圈吧。
周覓並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的時候,凌凌漆嬌俏的身影已經站在碼頭上悄悄她為他送別。
只因贏兒跟她說過,你拒絕一個男人超過三次,他就會在心裡永遠的記住你了,那麼現在自己已經拒絕了周覓兩次了,一次是那日在船上醒來後,周覓稱想重新接受凌凌漆,被凌凌漆拒豔了一次,再就是這一次,周覓去冥詭派要見自己,也被自己拒絕了。
如今,她偷偷的跑來送他,只希望,他能早點回來,再有一次的拒絕,那周覓的心裡是不是就真的有了自己。凌凌漆傻傻的想著,她並不知道這只是贏兒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