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現在動手嗎?”白若義看到裡面快要被遲行烈吃掉的舒贏兒,不由提醒著幕冥殃。幕冥殃冷靜的擺了擺手,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
白若義很是不解,教主也真是奇怪,明明挺在意這個舒贏兒的,可是來了以後卻一直看戲,就是不肯進去。難不成教主對這個舒贏兒還有別的企圖嗎?
房間裡面,舒贏兒一張小臉已經變的煞白煞白,曾經明亮的眼眸也蓄滿了淚水,正絕望的抵抗著遲行烈的侵犯。
幕冥殃身子一怔,他一直忍著沒有動手,其實就是為了看舒贏兒害怕時候的眼神,他想知道,那份明眸善睞,在遇到危險後是否還能莫名的牽動他的心。
“進去廢了他的武功,然後扔到大街上。那個舒贏兒就留在這裡讓她自己回去。”幕冥殃鬆開拳頭,眉頭卻皺在一起,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身子頓了一下,似是猶豫了一剎那,繼而快速的轉身出了院子。
白若義微微一愣,繼而飛身進了屋子,遲行烈自然不是他的對手,還在亢奮中的他沒怎麼掙扎就被白若義挑斷了手筋腳筋,幾聲悽慘的叫聲之後,遲行烈便昏迷了過去。
“你……”舒贏兒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地上的遲行烈手腳都是鮮血,雖然人已經痛的昏迷了,可是身子還是忍不住的抽搐著。而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好像那日在集市上看到的冥詭派的人。
冥詭派?難道那個幕冥殃也在這裡嗎?
“姑娘,請你速速離開此地。”白若義也不敢多說什麼,幕冥殃對魅影的懲罰歷歷在目,他不想再觸怒教主。拖起遲行烈的身體就往外走去。
“你……我…。。”舒贏兒看著眼前的混亂局面,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屋子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眼角不知何時落下一滴淚來,孤苦無依的舒贏兒苦笑著回想著自己穿越以來的遭遇,惡婆婆,兇僕人,剛剛還差點被人強暴,貌似她的穿越之旅不是給了自己一個驚喜,而是數不盡的驚嚇。
舒贏兒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集市的盡頭是一個清澈的湖泊,周圍雖然人比較少,但是那一泓清透還是吸引了舒贏兒的目光,她不再胡思亂想,掬了一捧清水拍在臉上,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清澈的湖水中,倒映出她苦澀蒼白的小臉,還有……。一個男人的臉……
“啊!”舒贏兒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禁止)的男人。
019 洩春光
舒贏兒看著眼前青絲凌亂赤身luoti(被禁止)的男人,不覺臉上一熱,捂著自己的小臉,抬腳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腳踹了過去。
“啊!救命!姑娘……。可否借我你的外衣一用。”那名男子捱了舒贏兒一腳,也不躲閃,只顧扯著舒贏兒的衣服。
“你……你幹什麼!?登徒子!流氓!”舒贏兒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論是聲音還是相貌都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難不成自己見過他?
“姑娘,馬上有人過來了,你能否給我你的外衣用一下,讓我先避一避,我感激不盡的。”鮮于凌夏一手擋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一手扯著舒贏兒的外衣。
頭髮已經被他自己弄散了,目的就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模樣,他本來應該回家的,誰知道半路碰到一絕色少女被人綁在樹上,他立刻動了英雄救美人的心,可是,美人的手還沒摸到,自己倒被人打了一棍子,醒來後是銀子沒了,衣服也沒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清白還在不在。
鮮于凌夏這次出門還真是倒黴,先是被人下了媚藥,被一個女人踢了一腳,繼而又是被人打了黑棍。他已經在樹林裡躲了很久了,剛剛是瞅準湖邊只有舒贏兒一個人的時候,趕緊跑了出來。
“姑娘,求求你幫幫我吧!我被人偷了衣服,我現在……”鮮于凌夏說著突然瞥見有人走了過來,而他此刻光天化日之下白條條的一根站在這裡,定是會被抓到官府治罪的,那還不丟盡他們鮮于王府的臉。
“你……我怎麼覺得你很面熟?”舒贏兒盯著眼前的男人,真是怎麼看怎麼熟悉,好像今天還見過呢!
“是你!”
“是你!”
舒贏兒和鮮于凌夏同時驚撥出聲,只不過一個眼裡是厭惡,一個眼裡是冤家路窄。
“原來你果真是個流氓!哼!”舒贏兒伸出右手的食指很不客氣的戳著鮮于凌夏的胸膛,嘶!軟軟的,還很有彈性呢!
“你……你摸我作甚!?”鮮于凌夏伸手捂著自己的胸膛,卻忘了自己下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