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椅子,再就是一邊站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嬤嬤,那兩個老嬤嬤皆是冷漠傲慢的表情,看樣子好似很不歡迎舒贏兒的到來。
“舒姑娘!請脫衣!”甄菱冷冷的說著,卻沒有徵詢舒贏兒的意見,對兩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兩個老太婆立即手腳麻利的架著舒贏兒胳膊,動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你們?你們放開我!”舒贏兒看著眼前如狼似虎的兩個老女人,緊張的用手護著胸前,氣憤的看著一旁悠哉遊哉的甄菱。
與此同時,這座密室的暗處,一個男子有些玩味的目光正注視著屋裡發生的一切。
“刺啦!”一聲,舒贏兒的長裙被撕扯了下來,薄薄的白色褻褲裹著她有些單薄的身軀,舒贏兒登時氣憤的給了左邊的老太婆一記左勾拳。
“唔!”那個老太婆吃了一記悶拳,捂著受傷的眼睛坐到了地上。
“你們是驗身還是傷人?如果是傷人的話直接衝我來,不用這樣……”舒贏兒還沒說完,被她甩了一巴掌的那個老嬤嬤早已爬起來,抽過身旁的一根棍子,重重的敲在了舒贏兒的後腦。
“咚!”
“啊!”贏兒一聲慘叫,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屋裡的幾個女人互看了一眼,皆是不屑和嘲諷的表情,繼而毫不憐惜的動手撕扯著贏兒的上衣。
一直呆在暗室的鮮于凌墨微皺了眉頭,雖然他不允許自己對任何女子動情,但是眼前的舒贏兒明顯是被那幾個老太婆欺負,好歹她也是他未過門的媳婦,鮮于凌夏在猶豫到底應不應該出去管管。
“刺啦!”一聲,贏兒的粉色衣衫被粗暴的撕開,一身白色褻衣褻褲的她嬌小的身軀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株缺了陽光的睡蓮,安靜且純淨。
鮮于凌墨習慣性的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薄薄的唇輕抿了幾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無意中觸碰了一下他的心,他仍舊靜靜的看著,心卻微微撥動了幾下。
而那兩個老太婆端著一些奇怪的東西走了出來,一把尖刀,一條餵過丹砂的蜥蜴。這些東西即為點守宮砂所用物品。待會會將餵過丹砂的蜥蜴搗碎;製成一種紅色的顏料;點在舒贏兒的手臂上。
大彌朝的女子都是到了十八歲才會點上守宮砂,若十八歲的少女手臂無法烙上守宮砂,就會流放軍中淪為軍妓,所以不滿十八歲的女兒家若未出嫁是絕對不敢失身的,否則就要淪為最低階的(禁止)永不翻身。
所以,大彌朝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這個女子的成親年齡是多大,圓房的年齡必須年滿十八歲。
而恭順夫人因為擔心舒贏兒會不守婦道,故意不等她年滿十八歲就要給她烙上守宮砂,她才不怕大彌朝的規矩呢!她是大彌朝一手遮天的恭順夫人,只要她不說沒人敢捅破這層窗戶紙。
那些老太婆等會要做的事情,鮮于凌墨自然知道,舒贏兒躺在地上昏迷的白色身影,不斷在他面前晃著,鮮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氣,慢慢站了起來,走出了那間密室。
009 守宮砂
鮮于凌墨走出暗室,登時一股冰冷的氣息連帶著竄入房間,躺在地上的舒贏兒難受的蜷縮了下(禁止)子,只是人還是沒有醒來。
“王爺?”兩個老嬤嬤看見鮮于凌墨出來,急忙跪在地上,一旁的甄菱雖然很瞧不起這個無慾的王爺,但是礙於他主子的身份也還是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甄菱給王爺請安。”
鮮于凌墨目光清冷的掃視了眾人,俯身看著躺在地上緊皺著眉頭昏迷的舒贏兒,嘴角一抹不經意的顫抖,應正了他此刻有些撥動的心,只不過,當事人永遠都是後知後覺的。
“把東西留下,我親自給她點守宮砂,你們都下去吧。”鮮于凌墨淡淡的開口,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讓甄菱欲張開的口無奈的緊閉。
“還不下去?!”鮮于凌墨見她們毫無動靜,再次開口,語氣明顯有些不悅。
“是,王爺。”甄菱對那兩個老嬤嬤使了個顏色,三人一起退了下去。
“舒贏兒,我們又見面了。”鮮于凌墨抱起地上的舒贏兒,眉眼之間鬆鬆的笑開,愜意的樣子讓人迷醉。
鮮于凌墨雖然掛著一個不舉的名聲,但是容貌卻遺傳了他的父親鮮于將軍。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舉手投足間坦然自若,一雙星眸深邃如夜,兩彎眉渾如刷漆。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
只可惜,縱然他貌似潘安,他身上那個不舉的標誌還是讓所有的人都忽視了他存在的優點。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