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什麼?我碰你?我齷齪?你……”舒贏兒指著鮮于凌墨結結巴巴的說著,一直以來都是她揶揄大咸魚的,什麼時候輪到這條臭鹹魚揶揄她了,不行,這口氣一定不能嚥下去。
“王爺,您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啊,俗話說的話,鹹魚還能翻生呢,更何況是王爺您這麼尊貴的身份了,也許您今晚就成了呢?”舒贏兒巧笑嫣然,一步步走近鮮于凌墨,紅紅的眼圈中一抹得逞的笑。
“本王自己的身體本王自是清楚,不用你在這裡說三道四。”我當然是可以在今晚成好事的,若不是為了鮮于王府,你以為我還會忍你嗎?
“王爺,您不要生氣嘛,贏兒這就伺候您更衣好不好?”舒贏兒也不生氣,伸出如凝脂的柔荑緩緩的搭在鮮于凌墨的肩上,俏皮的眨下眼睛,鮮于凌墨登時像通了電一樣,渾身一哆嗦。
看來這個舒贏兒對他的影響力見漲,只這麼輕輕的一碰觸,他就口乾舌燥了,自己還不知死活的要跟她同窗共寢,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別人是精盡人亡,他是精悶人亡。
三十六計,走為上。
“好了。舒贏兒,你剛剛回來想必也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本王還有事先走了。”鮮于凌墨說完拔腿就要走。
撲哧!
一口鮮血毫無徵兆的從他的鼻子裡湧了出來,還帶著絲絲的聲音,紅色的血落在他綠色的衣衫上,真是應了那句話,紅配綠,臭狗屎。
“王爺,您怎麼了?”難不成是每天喝補湯補大了?好!流的好,流乾了才好呢!
雖是這麼想,但是舒贏兒面上還要裝出來關心至深的樣子,痛心疾首的看著鮮于凌墨流出來的鮮血狠勁的捶胸頓足。
“王爺啊,您可不能有事啊,您有事的話,贏兒可怎麼辦啊!王爺,您挺住啊!”最好永遠不挺!
“好了,好了,你叫魂呢!沒有事都被你喊得有事了。”鮮于凌墨擦著鼻子下未乾的血跡,心裡竟有那麼一點點的甜。
雖然剛才舒贏兒的哭有很明顯的做做,但是能看到她關心自己,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想到這裡,鮮于凌墨輕揚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掛在唇邊。
“王爺,您看您,都流血了還笑,您是怕贏兒擔心故意這麼做的吧。”舒贏兒一副崇拜的樣子看著鮮于凌墨,大咸魚愣了愣,沒想到舒贏兒會這麼說,登時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王爺,既然您這麼難過,那麼贏兒一定不能坐以待斃……。厄…。。不是,是作壁上觀,贏兒有一套家傳的推拿手法,專治流鼻血,就讓贏兒給王爺推拿一下如何?”舒贏兒忽閃著大大的眼睛,泛紅的眸子更是明亮動人,只是這份動人的背後卻隱藏著一個小小的陰謀。
051 提成
舒贏兒的家傳推拿手法,還是小時候天天看隔壁家的阿姨和叔叔掐架學來的。男女掐架的最高境界,不是破口大罵,也不是拳腳相向,而是殺人於無形中的分筋錯骨手。
舒贏兒看的太多了,那個阿姨經常用這招,貌似溫柔,實則陰毒,無形之中斷了你的七經八脈,俗稱腰椎間盤突出。只要幾個小小的手法;鮮于凌墨何止不舉,簡直是下半身癱瘓。
“推拿?舒贏兒,你又搞什麼鬼?”鮮于凌墨微皺了眉頭,一副懷疑的樣子看著舒贏兒。
“王爺,來吧。”舒贏兒勾勾小手指,秋波流轉,顧盼生輝,看的鮮于凌墨再次……。噴湧出鼻血。
“舒贏兒,我…。我真的不用了,我很好,我先走了。”鮮于凌墨擦擦鼻血,苦笑一聲,說話就要奪路而逃。突然瞥見舒贏兒愣神的樣子,不覺想起今日她跟另一個自己說的那些話,她稱自己為親親夫君,她也想跟自己走的近一些。
如果現在就這麼走了,是不是錯失了一個良機呢?
“王爺,舒服嗎?”鮮于凌墨還在思考的時候,舒贏兒已經繞到他的後背,在他的腰間揉捏著。
糟糕!這個丫頭下手怎麼這麼重呢?根本不是在推拿而是在錯骨。
“嘶!你輕點!”
“王爺,這樣可以嗎?”
“還是有點重。你的勁好大。”
“是你那裡太緊了。(鹹魚的衣服比較緊。)”
“那你就不要做了啊!”
“不行啊,王爺,這種事情哪有半途而廢的時候。”
“可是我還是不太舒服。”
“沒關係,第一次都有些不適應的,習慣了就好了。”
王府門口路過的丫鬟侍衛們都聽到了這曖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