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地方。
鮮于凌墨沒有回答他,只是眸子飛快的看了一眼舒贏兒即逝的背影,他不是不擔心她,可就是見不得凌夏也關心她,明明是自己的側妃,不但不能同床共枕,就連保護一下也有人替自己效勞,他在生凌夏的氣,也是再生舒贏兒的氣。
剛剛不過是給那個丫頭一點小小的教訓,又沒有真的怎麼滴她,她幹嘛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凌夏只不過給她一口水喝而已,她就把她當做救命恩人了,他可是救了她兩次的,一次是採花賊的手裡,還有一次是傀儡閣的事情。
這個不開眼的死丫頭,被他娘折磨活該。
鮮于凌墨走進內室,咣噹一聲關了房門,留凌夏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外屋。
沒辦法了,大哥這樣不管不顧的,他一個做小叔子的也不能太過於明顯的出頭,他明天就要去邊城三天,這樣一來只能派自己的貼身侍從暗中觀察著母親的舉動了。
舒贏兒對他來說,在沒有得到之前,永遠值得他關注和討好,一旦得到了,就是另一番景象了,鮮于凌夏是小厚黑最直接的代言人,能屈能伸,亦正亦邪,口蜜腹劍,君已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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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順夫人的賢德軒內,舒贏兒和聞聽若各自垂手一邊,聞聽若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嬌媚的五官透著一絲精明和算計。
“舒贏兒,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鮮于王府的規矩啊!”恭順夫人話中有話,鳳眸冷冽的看向舒贏兒,帶著假指甲的手輕輕一揮,站立兩旁的侍衛立刻一左一右的架起舒贏兒往裡屋走。
恭順夫人對待不聽話的奴才用的招數一向簡單,就是先棍棒教育,讓她有個刻骨銘心的痛,然後再厲聲訓斥上一番,扔到柴房裡面斷水斷食的呆上那麼三天,就是鐵打的人也會乖乖的服軟聽話。
這個舒贏兒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