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床上,斜倚在床邊,將舒贏兒離去的路封的死死的。
“王爺,這大半夜的你好歹給別人留條活路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舒贏兒的潛臺詞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身上的報應還少嗎?
“舒贏兒,你要是想走,就從我身上爬過去!”鮮于凌墨側躺著,一臉慵懶的看向舒贏兒,做工考究的長衫因為躺著的緣故,有些地方有著微微的皺褶,深色靴子就那麼毫無顧忌的搭在床上,俊朗的面容下隱著一顆悸動的心。
如果舒贏兒一會從他這裡爬過去的話,他豈不就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了,到時候可別說是他強迫的,而是這個舒贏兒自動投懷送抱的。
“王爺,贏兒領命!”舒贏兒並不慌張,賊賊的笑著,一腳踏在床邊,壞壞的看著鮮于凌墨。這可是你說的,讓我從你身上爬過去,看我怎麼爬的你生不如死。
咕咚!舒贏兒的膝蓋毫不猶豫的跪在了鮮于凌墨的兩腿間。
“啊!嘶…。”鮮于凌墨倒吸一口涼氣,痛的在床上直打滾。是你讓人家爬過去的,人家不但爬了,還跪了,只不過是下跪的時候用了點力氣,準頭也比較好,正好跪在你的分身上。
(某顧語:大咸魚,你鬼吼什麼!?不就是給你戳回去了嘛!又沒有給你別斷了,那個東西進去以後還會再出來的,反正你暫時用不著!)
“王爺,贏兒告辭了!”舒贏兒雙手抱拳很是豪爽的樣子看著鮮于凌墨,實則心裡樂開了花,雖然你不舉,但那也是你身上的肉,不疼才怪!
“舒贏兒!你給我回來,都上了本王爺的床了,是不是應該侍寢?”鮮于凌墨咬牙切齒的說著,大手捂著那裡一個翻身,長腿死死壓住舒贏兒的身子,緊緊扣住她的兩隻手腕,騰出一隻手來挑起她的一縷髮絲微醉的看著。
“啊?我……你不是讓我走的嗎?幹嘛反悔?”舒贏兒被鮮于凌墨壓在身下,只覺他的身軀異常健碩挺拔,放大好幾倍的俊顏正緊緊的盯著她,性感的雙唇蠢蠢欲動,隨時準備汲取她的芬芳。
“反悔?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嗎?既然都已經上床了,還在裝什麼?不如今晚就成其好事!”鮮于凌墨逐漸壓下(禁止)子,將她的柔軟壓在身下,某處昂揚的分身迫不及待的磨蹭著她的小腹,把玩她青絲的手慢慢摸上她的面頰,柔嫩嬌豔,使人心醉。
“我…。我不行了……”舒贏兒緊張的看著鮮于凌墨,感覺胸口一陣憋氣,眼睛一閉,毫無徵兆的暈了過去。
緊閉的眼眸,輕咬的嘴唇,還有凌亂的呼吸,讓鮮于凌墨猛地一怔。他把她弄暈了?怎麼回事?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失去知覺了?
鮮于凌墨眸中一抹擔憂,急忙支起身子,大手把上舒贏兒的脈搏,發現她脈息紊亂,應是近期營養不良;過度疲勞所致。
“舒贏兒,你醒醒!”鮮于凌墨一陣懊悔,將舒贏兒抱在懷中,掌風輕輕用力,那張烏木大床不偏不倚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緊接著,將舒贏兒輕柔的放在床上,看她逐漸恢復正常的呼吸,沒來由的,鮮于凌墨體內萌生一份柔軟,直達他的眼眸。
“我餓!我要吃肉啊;……。”正在深情凝望舒贏兒的鮮于凌墨被她這麼一說,身子猛地嗆了一下,原來是他自作多情。自己傻傻的關心她,這個丫頭滿腦子卻想的都是吃的。
“來人!準備膳食!”鮮于凌墨無奈的撇撇嘴,大聲吩咐著門外的侍衛。不一會,熱氣騰騰的飯菜就端了上來。
舒贏兒循著事物的香味慢慢的睜開眼睛,卻在第一眼看到了一臉墨色的鮮于凌墨。
“你…。。你還想幹什麼?”舒贏兒瞥了大咸魚一眼,本想歷數他的罪過,卻在下一秒被滿桌子香氣四溢的食物勾走了心思。
桌子上擺著(又鳥)鴨魚肉各種山珍海味,很多菜舒贏兒只在電視上看過,並沒有親口品嚐過。只知其名,不知其味。
佛跳牆,龍鬚鳳爪,風乾(又鳥),爆炒田(又鳥)芫爆仔鴿,還有那道她初來大彌朝就吃過的打鐵黃冬瓜(貴鏃皇冭後)。舒贏兒顧不了那麼多了,她依稀記得自己昏迷的時候喊過餓的,管它是不是給自己吃的,吃了再說。
就算一會要受罰,也是吃飽肚子大過天。這個鹹魚王府摳門的很,她可是半個月沒見過油星了,都快忘記肉是什麼滋味了。
舒贏兒只顧自己狼吞虎嚥了,絲毫沒有注意到鮮于凌墨目瞪口呆的樣子。
她怎麼可以這樣不顧儀態的吃飯,難道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嗎?只不過是餓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