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瀠下定決心儘快讓鰲拜和蘇克薩哈兩敗俱傷,除了他們,才好騰出手來收拾三藩。罪名都給他想好了,就是歷史上吳三桂打出反清復明旗號時候,抬出來的朱三太子。擅自匿藏前朝遺孤,意圖不軌,這個罪名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肯定會防備三藩的,但是因為參政太晚,根除就不太可能了。
推薦大家夕顏的演繹:
鰲拜的末路
第八十八章
康熙五年,又是一個不安穩的年份。正是這一年,四大輔臣之間的矛盾,尤其是鰲拜和蘇克薩哈之間的矛盾激化。鰲拜提出,順治初年,多爾袞為了自己利益,把鑲黃旗應得到的保定地區附近上好好的土地據為己有,而把正白旗的壞地換給鑲黃旗,因此鰲拜要求“呈請更換”。這一提議遭到正白旗戶部尚書蘇納海等人的反對。蘇納海認為,土地已經分配很久了,而且康熙三年已經下達了不許民間再次圈地的旨意。要求將此議駁回。蘇哪海固然是為了自己所在的正白旗著想,但畢竟意見有利於民間安定。蘇克薩哈也藉此時機攻訐鰲拜,以一己之私心而擾民。
鰲拜想要強行更換圈地,琬瀠心中不樂,卻不直接反對。雖然已經決定打壓鰲拜,但是打壓也有打壓的不同,打壓到什麼程度,琬瀠並沒有決定。私下授意幾個官員去勸阻鰲拜,12月的時候,鰲拜矯旨殺蘇納海、朱昌祚、王登連。 聽到這個訊息,琬瀠無聲的嘆息一聲。鰲拜,有大功在身,且對大清忠心無比,只是他記得忠於與滿人的江山,卻漸漸忘了江山的主人絕不容許有人威脅他的權威。因為他日漸跋扈驕縱,自己不得不除掉他,但這終究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琬瀠對這件事保持了詭異的沉默,只是在事後下旨厚厚的安撫了幾人的家眷,同時對鰲拜越發縱容非常。蘇克薩哈等人勸諫不用自不必說,幾個後黨的心腹,也輪番覲見,勸說琬瀠不要再放任鰲拜坐大。面對他們一臉焦急迫切的勸諫,琬瀠淡淡的說了一句:“天若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同時指了幾個大臣,這幾人大部分時候都是中立,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是自己的心腹,令他們假裝投靠鰲拜,收集鰲拜的罪證和內幕。這些人方知道,皇太后早有謀劃,鰲拜此時洋洋得意,卻絲毫不知自己已是別人的網中獵物了。這場獵殺從一開始就不對等,結局早已註定。一時之間鰲拜勢力大增,京中人人都道鰲拜擅權自專,不必皇太后和皇上放在眼裡。
第二年新年,琬瀠封順治的第二個兒子子愛新覺羅·福全為裕親王。 親王已經是爵位中等級最高的了,哪怕是順治活著,也未必會一上來就給福全封為王爵,多半是郡王、貝勒、甚至是固山貝子。琬瀠對福全的感覺,說不上多喜歡,但也說不上討厭。自己若想除掉他,多半更本不會讓他活著長大。既然已經容下他了,何妨再施以重恩,以後也好讓他盡心為玄燁做事。貌似歷史上的裕親王是個能征善戰的大江吧。便是將來常寧,自己也不打算為難他。料想他們兩個也翻不出花樣,何必落得一個苛待先帝之子的罪名。
由於琬瀠有心做出鰲拜勢力大增的假象,倒真有一些牆頭草投靠過去。琬瀠嗤笑一聲,要是重要部門和官位,自己如何能不任用自己的心腹。那些鼠鼠兩端的人,註定一輩子也就是個牆頭草的角色。遏必隆不敢與鰲拜相爭,加上手段又圓滑,算是依附於鰲拜了。只是這個人甚為聰明,只是私下裡和鰲拜達成了協議,卻從來不像一些人那樣變成鰲拜的傳聲筒。而且有真的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將來哪怕是清算鰲拜的黨羽,也沒有證據說他是鰲拜一黨。對此,琬瀠並不在意。自己欣賞聰明人,而且只要是人就有私心。一心為主、忠心耿耿的臣子恐怕只能存在於想象和傳送之中。要為了這個生氣追究,根本就是自虐,估計早就該累死了。遏必隆,也算是個能幹的人,明哲保身算不上大錯。
遏必隆凡事附和鰲拜,索尼老邁,身體不好,一向不大管事。加上琬瀠毫不干涉,蘇克薩哈孤掌難鳴逐漸被排擠出權利中心,怏怏不樂,只能自行請辭,更是被鰲拜提議去給先帝守陵。蘇克薩哈本來打算暫且隱退,避其鋒芒,以圖復出,只是日益驕恣的鰲拜不給他任何機會,窮追猛打。藉機羅織二十四項罪狀,上奏請將蘇克薩哈和他的長子查克旦腰斬,其餘子孫處死,抄沒家產。琬瀠不準。鰲拜又再次上書,琬瀠見時機成熟,道:“鰲拜,蘇克薩哈是先帝指定的輔政大臣之一,便是有罪,何至於此?”鰲拜自然辯解,琬瀠又道:“何況,你與蘇克薩哈為兒女姻親,卻提議處死他的兒孫。如此手段,豈能不讓人膽寒。”
然後乾坤獨斷,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