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說的表情。
田籮很自然的把身體前傾,耳朵湊到他嘴邊,如此近的距離,田籮能分明的看到他臉上細細的絨毛以及完全看不到毛孔的細膩白皙的肌膚。陶醉於他的精緻,田籮聽到耳邊輕飄飄的傳來一句:
“Have sex with me。”
“恩?”田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And……”熱乎乎的溼氣噴上她的耳朵“Just once,That’s what I need。”
(3)
對於田家的大家長而言,田籮這一次的相親物件,非常與眾不同。確切的說,是幾近怪異。首先,這位人士非常優秀,優秀到連一向對田籮身邊的朋友異常挑剔的田家女主人,都滿意得直點頭。其次,這位人士,雖說是德高望重的圈內人給搭的路子,卻是自己找上門來要求與他家女兒田籮小姐見面的。最後,從田籮見到這位的表情來看,很明顯他家的愛女田籮,與這位自動送上門來的優秀男士,有一些他並不知道的糾葛。以至於飯局開始不過10分鐘,他家素來以教養與禮貌著稱的田籮小姐,竟撐不住場面,提前退場。而對面坐著的罪魁禍首,不單沒有像別的毛頭小夥一樣當場追出去,甚至還留了下來,面對一桌心思各異,頗有猜疑的長輩談笑風生,鎮定自若。田家的大家長偷偷眯了眼,笑得更加慈祥地開始觀察起對面這位來。
田籮出了包廂,便開始站在大堂門口發呆。也記不得到底用了什麼詞彙打發的長輩,也想不出到底長輩們是否覺得疑惑,直站到感覺夜風吹在身上的涼意,恍惚中抬起頭,看到夜色中閃爍著華美燈光的餐廳招牌,才猛然驚覺。是了,會約在這裡的,也只有他。
原本還傻傻的以為是個巧合。他一向是這樣的,總是彷彿會讀心術一般,知道她喜歡什麼,知道她需要什麼,知道她……渴望什麼。他不是一直在國外待著,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了國,竟隱瞞得一點訊息也沒有。就因著一直知道他在外頭,也一直確信著他不會回來,才會這般的掉以輕心。田籮深吸了口氣,開始在隨身的包裡找手機,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機,又讓它滑開了,反覆幾次,才發現自己竟一個手心都是冷汗。
曾幾何時,怕他避他,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田籮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一把抓住手機,看也沒看,撥了個熟悉的號碼。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接了起來,那頭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笑鬧聲,手機的主人嗲著嗓子,非常不文雅的吐出個“操”字,才大聲吼著:“籮籮姐!什麼事呀!”
田籮皺了皺眉,左右看看場合,稍一衡量,就“啪”一聲掛了電話。飛快的給對方去了個簡訊。不過一分鐘,電話便響了。這次再接起來,對方已明顯到了安靜的地方,但“操”字開頭的毛病依然沒換,先用了口頭禪,對方才說:“籮籮姐,咱一群全在俱樂部呢,過來唄,來看看妹妹新上檔的帥G。”田籮聽著一笑,也不囉嗦,回了個“行。”字,把電話掛了,也沒到停車場取車,隨手打了個的,直奔目的地。
剛進俱樂部門口,值班經理就認出了她,趕緊迎上來,笑容可掬地給她指了地方,招呼了人給領路。田籮點了頭道了謝,值班經理臨尾還非常諂媚地一笑:“蒙小姐這回從法國給帶了不少好酒,存在咱這兒,今晚都開了,看來是有重要客人。”最後那幾個字,說得尤其曖昧。田籮跟這傢俱樂部出入慣了,也跟經理們都熟識,對於這種語調,接得可順溜:“蒙可今晚帶她家新帥哥亮相人前,能不下血本麼。”說完自己先笑。就聽得身後一帶嗲的聲音接上話:“喲,籮籮姐,不帶你這樣的,我專程出來接你,你倒到處抖我八卦呀。”說著回頭連嬌嗔帶瞪的給了值班經理一個餘光:“王經理,我先醜話說在前頭,籮籮姐這話要明天咱老爺子知道了,您等著另謀高就去呀。”聲音很甜,卻說得值班經理眉頭一挑,連連點頭保證。
田籮暗暗咂舌,不愧是地產帝王的孫女,站在自家地頭上,姿態都比人強,哪像她,仗著老爹這兩年升遷,勉強算上太子黨,卻還是得仰人鼻息過日子。絲毫不如尤殿,貨真價實的太子黨,走到哪都氣魄十足。又或者是……他……
努力打斷自己的思緒,跟在蒙可身後,看她及其色慾的邊往裡走邊回頭衝自己微笑:“籮籮姐,別說妹妹不照顧你,咱這次可多了不少帥哥同僚,你得趕緊給自己挑一件呀。保證青春活力,摸起來手感肯定好。”
“去,有這樣說話的麼,受沒受過國民教育呀你。”田籮作勢輕敲了一下蒙可腦袋,跟著她穿過中庭,一進房,果然一群年輕人正鬧騰著,見了她都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