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幾個月前撿到的,現在我們已經成為好朋友了呢。”
“真可愛~不過,這麼小的小傢伙,應該還在母獸保護下吧?”我明知故問。
“是……”小杰純淨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他的媽媽死的時候,他還在哺乳期。如果沒有人管,很快就會餓死。所以我收養了他。”他鬆開手,可可縱身一躍,輕輕著地。小杰恢復了一貫的陽光笑容:“吶,姐姐,我們去釣魚好不好?雖然我才剛開始學不久……”
真是個好孩子,難怪他能成為融合主角四人眾的中心人物。
那天晚上,我們在水邊生起篝火,飽餐了一頓烤魚。
環境優美,民風淳樸,食材新鮮,遠離喧囂——誰說這裡不是世外桃源呢。
村裡沒有城裡那種統一出售的房子,每家的房子都是請同村的土木工人蓋的。米特阿姨和婆婆得知我要久住,很熱情地介紹了靠譜的工匠,弄得我特別不好意思。
房子建成的時候,已是深冬。因為有暖流經過,鯨魚島的冬天並不寒冷,很少下雪。即使如此,我還是穿上厚厚的大衣,圍上長羊毛圍巾。海德的診所不生壁爐的話,可是會冷到哆嗦的。
診所有段時間沒人在,表面積了薄薄一層灰。從儲藏室取出抹布、掃帚和拖把,將整棟房子打掃乾淨時,已經出了一身汗。我甩掉圍巾,脫掉外套,把三個書櫃裡的珍藏本心理學書籍全部傳到了鯨魚島的新房子。
一樓那架三角鋼琴,雖然許久沒有調音,不過因為很長時間沒有人彈,音色還算不錯。
嘗試性地按了幾個音後,我拉出琴凳,擺好曲譜,端正地坐下。空蕩蕩的房間響起了靜謐的琴音。
《黃昏時的幻想》,這是海德最喜歡的曲子。
沒想到上輩子學的鋼琴,這輩子第一次彈,居然是作為弔唁的安魂曲。
這架鋼琴不算大,剛好能透過“任意門”。擺在新房裡,好像有點孤單。
第二天清晨,趁村裡唯一一家酒吧還沒開業,我故作神秘地問米特:“介不介意給酒吧裡來架鋼琴?”
米特起初堅決是不同意的,一是地方本來就小,二是鋼琴實在貴重,她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