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自動上門服務,不錯不錯,他這件大功勞,看某人藥到病除時要怎樣犒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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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姜姐電話的時候,喻顏正心不在焉的過著休閒的上午時光。
小陽臺上,邊削著蘋果,邊望著萬里晴空,電話鈴聲猛然響起,也將她魂不守舍的心瞬間拉回,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食指早被割了一條大口子,血正毫不客氣的往外奔流不息。
痛覺驀地一下刺激回腦,喻顏倒抽一口涼氣,邊低咒一聲邊把傷口在嘴中含了幾下,這才慌慌張張跑進屋裡接起電話。
“姜姐?你。。。嗯?什麼?。。。你說現在?”
接通電話,都說不上兩句話,姜姐的聲音就跟放炮似的噼裡啪啦。
“可是。。。”
喻顏皺著眉頭,聽明白後,剛猶豫著,那頭卻似乎一點拒絕機會也不給她,叮囑了幾句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望著手裡的電話,喻顏著實鬱悶了。
就是不願意再和他有任何牽扯,所以在離開的時候明明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確定了沒有落下任何東西在他家才離開的,怎麼姜姐非說還有東西沒被她帶走?
喻顏悶著一張臉,可聽姜姐的語氣很正經,並不像是騙她,難道真的是自己疏忽了?
沒有辦法,想著剛剛電話裡頭姜姐的千叮嚀萬囑咐,讓她現在立馬即刻前往蕭蘇競的家,那口氣急切地,就好像不趕緊去,蕭家那棟宅子就得憑空消失了似的。
好在姜姐說了她可以不用進去,只需要站在門外等著她把東西拿出來就好了。所以當喻顏火急火燎趕到蕭蘇競家時,入目的一切熟悉,讓她不由得心口一顫。
在花園外欄踟躕了老半天,才走了進去,站在大門外的臺階上,隔了距離等著。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臨近正午,太陽也漸漸的毒了起來。喻顏等得很不耐煩,打姜姐手機也沒人接,徘徊在臺階上好一會兒,咬著唇,遠遠盯了大門良久,還是慢吞吞的走近。
咦?門沒關?
靠近大門,才發現遠處看似緊閉的門,其實只是虛掩。怎麼回事?難道姜姐還在裡面替她搬東西?
邊詫異邊手不自覺的搭上門的喻顏,門一拉開,屋內涼爽的空氣頓時將她身上的燥熱捲走了不少。
“唔。。。就進去借一個創口貼吧。”
瞥見自己左手的還沒來得及處理的傷口,喻顏說服著自己,反正這個時間蕭蘇競也不會在。
一想到蕭蘇競,不禁又想起前天晚上趙禛的話,他。。。
等等,打住!又開始亂想了,他怎樣也不管她的事!甩甩頭,杜絕雜念後,喻顏輕手輕腳地隨手帶上門,還是進了屋。
“有人在家嗎?”
在玄關換了鞋,屋裡很暗,客廳的窗簾都被拉著,非常安靜。喻顏更不解了,蹙了下眉,輕步往餐廳和廚房的位置找去。
“周姨,周姨?”
還是沒人響應。喻顏心內奇怪,算了,還是先找創口貼吧。
“咦?明明記得是放在這的,怎麼不見了?”
在一樓的小客廳內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家庭藥箱,喻顏很是鬱悶。從小客廳出來,剛想往一樓其他地方找找,就聽砰的一聲響從二樓傳來,把她嚇了一條,瞪大雙眼看著上頭。
難道是姜姐在上面?
輕輕踩著樓梯往上,邊喊著姜姐的名字,邊往二樓裡頭的房間走去,卻在經過二樓第一間房門口時,偶爾往半掩的門內一瞥,就見著家庭藥箱正擺在裡頭的書桌上。
“怎麼跑這來了。”
才推開門,一股濃郁的咖啡味便直往鼻腔裡鑽,喻顏皺眉,雖然她一直認為咖啡的味道香甜好聞,可那也僅限於身處各種咖啡店或是甜品店時的感覺,如今這股味道卻出現在蕭蘇競的書房,想著以前似乎這兒從沒有這股味,不禁讓她一下很不適應。
但也沒多想,往裡頭走到書桌邊,剛開啟藥箱想找出裡頭的創口貼來,一聲冷冷地聲音頃刻間冰凍了她全身的血液。
“我沒讓你進來。”
全身僵硬的連動彈都不得,只覺得隨著身後那沉穩的腳步漸漸靠近,喻顏身上的血液竟又迅速解凍,然後血氣逆流。
“出去。”
“。。。。。。。”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進來。”
喻顏聽著他毫無溫度到陌生的冰冷,喻顏手腳冰涼,維持著翻找藥箱的動作久久不動。
良久,喻顏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