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喻顏不可置信地瞪著那雙手捉著她腰,一臉理所當然表情指揮侵略的頭領,酥麻過後的強烈痛感陣陣襲來,倒是把她所有的酒醉傾數趕走,只留□上冷汗瑟瑟兼戰慄陣陣。
“蕭、蘇、競!!你、你你!啊啊!痛。。。”
原本還擔心著她第一次是否能承受得住的蕭蘇競,在聽到喻的上氣不接下氣,滿臉的怨懟和滿身的戰慄,忽而心情很好。
沒有了冷然,眼神中反倒還有些柔和的靜靜看著她。
身子動了動,雙手絞上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抱起,讓她以坐姿在他懷中。
“嗯,這可是你自己的要的。”
因為他這麼一動,反倒是讓底下原本靜止的感觸稍有動作,喻顏只覺得渾身像被無數隻手拉扯一樣,特別是下腹以下的地方,更像是被活生生撕裂一般,疼得她齜牙咧嘴,渾身在蕭蘇競的護著下,軟在他的懷裡,喘氣不止。
“我、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
聽到她的噓氣,蕭蘇競嘴角彎起,輕輕撫著她的光潔的後背,心口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還。”
“。。。唔嗯。。。”
軟軟的哼哼唧唧。蕭蘇競心情愉悅的笑了,感受著那包裹在溫軟裡的舒適,某處的變化也愈加囂張。
“不過,現在怎麼也得還點利息,嗯?”
已經忍的太久了,現在看她身體的變化,應該是緩過來了。
加上她一個勁兒地膩膩細吟,蕭蘇競忍了一晚上的火熱,一記燒遍全身,蔓延四周。驀然就壓著她的身子往後墜去,狠狠蕩進床內後,很明顯下頭的緊密再次因為這個力道而擦了好幾下里頭溼潤的內壁。
那溫熱的奇妙感覺,腹黑少爺蕭蘇競,第一次投降了。
他渾身一抖,沉著眼神,勾著唇角,哪還管身下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一雙水眸深深驚恐的睜大,繞著周身曖昧的低溫,就放開自己,一室恍惚,盡情揮動萬千繾綣之息,聲聲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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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用一句話來形容喻顏此刻的心情,她只想到五個字:奴性的悲劇。
她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依舊是窗外陽光大好,依舊是房內靜靜,也依舊是全身繃緊。。。
再瞅了瞅那橫在她身上,將她緊緊箍在懷裡的臂膀的主人,喻顏有那麼一瞬間恍惚了一下,可很快便甩了腦袋,清楚意識著自己的狀態。
早上七點,這是自從她當了蕭蘇競司機,因為蕭蘇競討厭慢吞,所以從住進他家以來,必然是喻顏準時醒來的時間。
可惡的生物鐘,昨晚她都這樣了,今天為什麼還能準時準點醒來?!果然是奴性啊!
喻顏欲哭無淚,通常經歷過昨晚的情況,一般女孩子不都是會在自家男人的柔情注視下幽幽轉醒的麼?!那她現在這是要怎樣?
蕭蘇競依然熟睡著,乾淨地眉眼,即使是在睡覺都那麼出眾,真是個禍害!
喻顏撇了撇嘴,動了動身子,想從他雙手雙腳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卻反而覺得越掙越緊,直到後來被悶的她渾身大汗,這個人怎麼睡個覺也這麼霸道!
邊埋怨地想著,邊就往旁邊的人臉上瞪去,卻一下跌進了那似睜非睜的黑眸中。
喻顏一嚇,慌張轉過頭,雙目緊閉,裝睡。
但側臉那灼熱的目光絲毫未移動,定定的,喻顏都感覺自己臉要被他看的面癱了,唯有心底嘆口氣,認命地撐開眼皮,衝他很不自然的笑了笑。
“呵呵,早上好啊,蕭總。”
“嗯。”
蕭蘇競眼睛一眯,被子裡的身子就朝著她貼了上來。喻顏感覺到一股不正常的氣壓,似乎還與昨晚那差點要她小命的壓迫同屬一類,在一方薄被下,風雨欲來。
喻顏頓時嚇得渾身一個顫抖,昨晚的觸感還殘留在面板上,所以感覺到他的靠緊,喻顏驚叫,在被窩裡狠狠踹了他一腳,就往床下滾了下去。
蕭蘇競一個不防,又在小腿吃痛的情況下,沒有抓穩她。看著因為她滾下去的趨勢,而同時被她卷下去的被角,蕭蘇競倚著床欄,上半身暴露在外,冰冷萬分地眯眼盯她。
喻顏傻了,在一大清早就看到床上這麼一具活春…宮後,都不知道是該閉眼還是該尖叫。
蕭蘇競冷冷地眉峰輕挑,有危險的訊號發出。卻在這時,門外周阿姨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