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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世之迷。”

“身世之迷?”我瞪大了眼珠子。

鬱森點頭,回道:“我從小和逸風一同長大,是逸伯伯收養了我。”

“你是孤兒?”我不敢相信地望著他。難怪他這麼冰冷、不近人情,原來是因為缺少親情和溫暖。

“算是吧。”他擁著我的手臂又緊了緊,似乎是想要萃取我的溫暖,“在‘風清居’的時光,是我過得最開心的日子。那個時侯,真是無憂無慮啊。”他神情飄渺,思緒飛回到那個快樂的童年。

“有一天,‘風清居’來了一個人。我不知道他和逸伯伯說了些什麼,逸伯伯便同意他將我接走了。

“來到‘獵日堡’後,我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過上被人疼愛的日子,而是以一個下人的身份,在堡裡勞作。沒有人關心我,也沒有人問我過得是否開心。我唯一不同於其他下人的地方,就是每到夜晚,總要被那個將我帶到‘獵日堡’的人,叫到較為偏僻的地方,去練習武功。”

我心疼於他曲折的身世之謎,和從小被冷落的孤苦生活。伸出手,輕輕摩擦著他的手臂,希望可以給他些許溫暖。

鬱森接著道:“那個人,我和他叫福叔。他是‘獵日堡’的管家。我從來沒見過堡主,也沒聽任何人說起過他。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勞做,練功。直到我十六歲,透過了福叔的所有測試,福叔才告訴我,我是誰。他把所有的家奴招集起來,讓他們跪在我的前面,認我為主。”

我感慨道:“福叔以前那麼對你,是想鍛鍊你嘍?”

鬱森點頭道:“是的。福伯說我是‘獵日堡’的主人。他只是用老爺和夫人留下的積蓄,買下了這裡。他說我肩負血海深仇,希望我能為老爺和夫人報仇雪恨!他說我如果不能透過那些艱苦的測試,他便會讓我像個平凡人那樣,過一些平凡的生活,而不是為仇恨所累。福伯將‘獵日堡’交還給我,並讓我發誓,有生之年必要為父母報仇雪恨!”

我猜:“福伯說了那些話之後,不是就去世了吧?”

鬱森點了點頭,眼底劃過傷痛的痕跡,“他吐了一口黑血,就此與世長辭了。福伯的身體裡有一種毒,儘管大部分已經排除,但殘留的毒性隨著血液已經滲透到骨頭裡。他每日都活在疼痛之中。若不是為了訓練我成才,他不可能會支撐到那一天。”

我微微垂下眼瞼,問:“福伯走後,你都是獨自一個人打理‘獵日堡’的?”

鬱森不語,將頭枕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一課,強勢的鬱森忽然變得單薄起來,讓我禁不住開始心疼。我覺得難以想象,他那幼小的肩膀,是如何承擔起如此大的重量?

我問:“這些年,你沒有打聽出仇人是誰嗎?”

鬱森微微皺眉,回道:“堡裡的人,都是福伯買來的,對於福伯的背景全然不知。我也曾想著,或許能從逸伯伯那裡得到些訊息。只可惜,待我趕到的時候,逸伯伯已經過世。派出去打聽的人,也沒帶回半點兒關於我身世的訊息。於是,我開始把全部的經歷放在經營‘獵日堡’和學習更高深的武功上面。”

我接著道:“所以,�